招之间胜了大潜龙,那是何等武功?应师伯还不放心你们出家历练?他要等你们武功天下第一了,才放得下心么?”
古长启摇头道:“在下也不明白师尊何以还不放心。”
“古师弟真是坦诚之人。师哥我与你一见如故,真想和你一起结拜为异姓兄弟。古师弟,你将灵智神珠jiāo出来吧。”水达的语调一直亲近而温和,他夸了古长启一句,捧了他一句,接着就开口要神珠了。
古长启一直和他谈得很投机,此时却多少感到有些不对;“灵智神珠么?怎么要jiāo给你?”
“那是我家公主杀出离恨宫时,一时权宜。暂时藏在你身上的。如今出了离恨宫,理所当然地,你要将珠子归还给我家公主了。”
古长启想了想,觉得此言有理,自然而然柔顺地答道:“是的。看来该还给水师妹了。”
忽然,一把石子从他身后打来。先是几声惨叫,霸主宫围住他的人死伤了好几人,同时四颗石子打在古长启督脉四处大穴上。古长启顿时灵台清朗,他骤然明白刚才受了水达的摄魂大法控制,只有一步之差,就要乖乖jiāo出灵智神珠了。那情形实在是凶险万分,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水达大吼;“谁敢坏老子的大事?给我滚出来!”
一块大石后面响起一阵轰然大笑。随着笑声,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这人头戴一项沉水香叶冠,身穿一袭金黄色的华丽道袍,腰悬一柄长剑,双手却背在身后。他面容英雄俊、肤色红润、如若不是他的双目不住转动,给人以无比狡诈之感,倒真让人以为他是得道高土了。
“蝴蝶王!”水达大惊,铛地一声掣出长剑,显得极为紧张。
陶世恩上见水达如临大敌,又是一阵轰天大笑。古长启站在离他三丈之外,竟感头脑微微眩晕,忙运内力镇定,才得以若无其事。
陶世恩陡然收住笑容:“水总管在武林中平日何等威风?何独今日一见道爷,会惊骇如斯?”
水达挺剑道;“陶世恩,霸主宫的事,你也要染指么?”
“笑话!”陶世恩冷笑道:“那神珠乃是我神道教的镇教之物,三年前从正一道岭南派调往京城供家父参详,路上却被人劫去。如今正当物归原主。霸主宫强抢豪夺,反责道爷染指,岂非笑话?”
“笑”字一出口,场中之人只感眼前一花。“话”字说完,陶世恩仍然站在原地。只听“铛”地一声响,水达的长剑刚好挡住一道隔空指力,而古长启却在那方大叫:“妖道!为何在偷制小爷穴位?”
原来。陶世恩说到最后“笑话”二字时,说“笑”字时身形已掠向古长启,左手出指如风,点了他三处穴道,右手却打出一道隔空指力,攻向水达。“话”字一落,已经干完要干的事,回到了原处。
陶世恩笑道:“长启兄真是纯如处子。即便激愤之际,也只用武林人常用的骂词,并不乱泼污水。水总管,今日你我二人先有一战,然后才谈得上灵智神珠的归属。所以,道爷要先制住了古长启的穴道,防止他乘我二人恶战之际拔腿开溜。”
水达此时已经镇定下来,恢复了往日的豪气:“好吧,我二人先打一战。神珠嘛,不妨让它多在古长启身上留一阵。”他看见刚才陶世恩的身步手法,也并不特别厉害。存心要试试高低。
古长启看见这二人视他为无物,尽情偷袭玩弄,不禁悲从中来,泪流满面,想到自己在此丢了恩师的脸。十六年前五台山大战后,天君上人被黑白二道均视作高人,如今高人的弟子却受了欺负,先是水达出其不意以摄魂大法制他,后是陶世恩趁其不备偷袭他。古长启受人所制,自己认为丢了恩师的睑.却不知这二人正是怕他魔杀门的武功,才偷袭他。以这二人的身分,一般武林门派的掌门,他连瞧也不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