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又有长进了。你的心计,也不落于你的爹妈,在武林中也可以自立了。梅九牧和我霸主宫的奴婢有私,你如能逃出去,就将梅九牧弄回霸主宫,强令他和水奴成亲。水奴是你的奴婢,就将梅九牧也一共赏与你作奴仆。梅九牧,你想使我水家蒙污。你看看,蒙污的是我水家,还是你这畜生?”
梅九牧目瞪口呆,犹如被人点了穴道。
天君上人叹了口气,道:“启儿,你过来,跪下。”
古长启一听,虽然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令他跪下,还是过去跪在铁栅前。
“从今以后,你是魔杀门的长徒。如若为师不在或者去世,魔杀门的事一概由你作主。
你智力中常,虽不聪慧异常,但也绝不呆笨。你心肠太直,既好又不好。但你人品极好,自有天助人助。曹施主,贫僧想在此占一点时间,传这徒儿一套不传武功支撑门户,你不会介意吧?”
事情忽变之时,蒙面fù人也曾惊骇失措,但她随即镇定。她看出这真水公主,功力比她父亲低了许多,不足为虑。听了天君上人的请求。她也想到天君上人会传古长启有关神珠的秘密,但由此一来,她岂不是又多了一番活动天地?她镇定如常地道:“上人但请自便。老身对你这启儿很是看好。再说,传与不传,还不是一样?”
天君上人道:“启此你盘膝坐下。”
古长启遵命盘膝坐在铁栅面前,坐了一柱香的时辰,然后默默站起,天君上人已经以传音入密功夫向他传了功。
真水梦薇一直站在古长启身边默默无语,实际上是为古长启护法。直到古长启站起身来,又默想了片刻,她才离开他身边,向着宫台上的蒙面女人道;“曹前辈,如今你的爱徒在我手中,咱们今日之事又当如何了结?”
离恨公主道:“水公主于这心计一脉,果然是家学渊深,显然,你是先将绥江那家富户的小姐做了,再冒名顶替,所以才将我那徒儿的查询瞒过了?”
“正是,本公主施行那条计谋,是在三日之前。所以,这个狗屁仙子查的全是实情。这计策不是以虚掩实,而是以实掩虚,如不是我那霸主爹爹因为想羞辱司马世家,过早喝破了我的行藏,呆会儿混战之际,本公主的偷袭一举成功,你已是死人一个了。”
“好!这是天意!既然天意不叫老身早死。老身只好先将你等困了再说.”
“如此甚好。本公主先来讨教一下你的妖术!”
水麒麟大叫:“薇儿不可大意!她练的是太阳神功,乃是阳刚内力之极.她的功力不如老夫,却能引燃老夫的掌力。薇儿用剑吧!”
水梦薇拨出长剑,走近宫台道:“前辈下来和我比剑吧。”
离恨公主轻笑一声道:“你的功力纵然比那几人高一点,却还不是老身的对手。你们纵然四人联手,如能攻上这个宫台,老身也恭送如仪。何况你如此狂傲,竟敢一人向老身挑战。”
古长启道:“前辈既然将我算了进去,晚辈就来攻攻这个宫台。”
水梦薇道:“水奴,看好了翠薇仙子。别误了大事。你的事情,出去之后,我会为你作主的。古师哥,用剑吧。不要让她那太阳内力钻了空子。”
水梦薇说着,身形忽然拔起三丈多高,犹如大鸟一般直扑蒙面fù人,一支长剑幻起万千剑影,当头便向蒙面fù人攻去。
离恨公主冷笑道:“小儿戏法。也登大雅之堂?”话刚说完,忽然大惊失色,原来她刚站起,想用空手入白刃的手法夺剑,手刚伸出,突然看见长剑脱手飞来,同时,不知水梦薇使用什么手法,十二柄短剑,成诡异队形,竟然同时shè向离恨公主的正面十二大穴。
离恨公主惊而不乱,刚刚伸手抓住长剑刃,便以水梦薇当作暗器扔刺出来的长剑之柄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