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一看,只见水麒麟已经被扣在一个比方桌还大一点的大铁球中。原来,他撕破水麒麟衣袍落下时所见的什么铁锅,其实正是那个大铁球的半面。上半面落下来,下半面升上去,正好扣住水麒麟。铁球的两个半面一合,活活地将水麒麟的左臂切掉。水麒麟一声惨叫,被囚在了铁球之中。
从水麒麟夺珠被吸被抓,天君上人撕破衣袍跌下,铁球升起铁栅落下,一切都是眨眼间就完成了。一切都计算得丝丝入扣,毫厘不差。离恨宫主从夺珠之后,不久就开始预谋这一切,如今果然一举成功。
离恨富主被击飞撞下石壁时,只萎顿了一瞬间,那是为了“萎顿”给天君上人看的。等天君上人一谢出身子去抓水麒麟,她已身子一弹,只一飘便到了门边,一把抓住翠薇仙子的肩井穴,另一只手出指如风,连点她六处大穴,制住了翠薇仙子。
这一切完事之后,石厅中还回响着大铁栅落地时的巨响回声。事定之后,天君上人再看铁栅,这铁栅成拱形。从岩顶落下后,撞入石地之内,铁栅的两头吃入石壁之内不知有多深。
天君上人一声不响,手一翻,手中已多了一柄匕首。他运足内力,只见这匕首顿时亮如闪电。他手一挥,便以这运定内力的匕首向铁栅削去,只听咔嚓一声响:断的是匕首,而不是铁栅——这铁栅又粗又密,粗如上人手臂,密加罗鱼之网,竖二十四根,横三十六根,出火炉之时就打造在一起,那是牢不可破,可囚神仙的了。
天君上人大怒:“瑞妃,这一切都是你早就预谋好了的?”
“是的。”离很宫主沉默片刻,回答道:“上人息怒,咱们慢慢再谈。”
“你干如此卑鄙之事,叫贫僧如何息怒?你为何要将水麒麟的左臂废了?”
“水霸主所干的事,早就天怨人怒了。上人,你和一清师太虽是白道高人,但这亲情和结义之情总是不能看被。今日由本宫主对水霸主小事惩罚,又有何不可?上人为结义私情所怒,何不以天下之幸为乐?”
天君上人哑口无言,慢慢冷静下来。他问道:“这一切都是佛陀和你共谋的?”
“不是!”离恨宫主急忙否认道:“这一切都是老身一人所为,全与我那恩公无关。只不过——只不过他几年前说漏了嘴,说这神珠的破解之道,只有九华佛门才知道。老身查遍九华,杳无一人。最后老身才探到你是九华佛门从唐宋灭法以来仅存的半个弟子。于是老身才设下这计谋,诱你前来。上人,三合神僧圆寂之时,肯定将这天大的秘密告诉了你吧?”
天君上人走近铁栅,抓住铁栅的柳眼道:“贫僧知道,又怎会告诉你?”他说着,忽然出指,点出无声无息的魔杀指力,意图先行制住了这离恨宫主的穴道再说。
但离恨宫主又怎能不防?她见天君上人点出指力。早已同时出指。两股指力接实,前端骤然燃烧起来。原来天君上人的内力xìng质也是纯阳。天君上人连忙断了力道,叹了一口气。
那是承认今日一败涂地,败局也无法挽回了。
离恨宫主道:“上人,你是不愿说出那秘密的了么?老身和你做一个jiāo易怎样?”
天君上人默默不语。
“你将那秘密告诉老身,老身放你三人自由出宫。上人以为如何?”
天君上人仍然默默不语。
“上人为何沉默不语?当真无话可说么?”
“还有几句。”天君上人说:“你是故意挨水麒麟那一掌的?”
“正是。以老身的内力和武功,岂有躲不开的?”
“那你为何还要点穴制住你的弟子?那不是画蛇添足了么?”
“我的弟子?”
“翠薇仙子不是你的弟子么?”
“当然不是,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