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是江南首富家的纨绔弟子所能懂的。”
天君上人笑道:“无妨。各位小侠,贫僧想问一句:这天下有没有和燕姑娘一般美丽,甚至比燕姑娘还美丽的年轻女子?”
众人望着天君上人,不明白他为何会有此问。良久,合肥的桑卓甫才说:“天下如此之大,女子如此之多,应当有吧。”
天君上人大声道:“不是应当有,而是肯定有。天下与燕姑娘一般美丽的姑娘有的是,你们为何定在一齐迷恋她一人呢?一个女人,如果她心中没有你,她再美丽也与你无关。她如心中有你,你心中也有她,那时,你就不会仅仅把她看作一个女人。你如只把她看作一个美女,那么这个美女所有的色相,别的美女同样有。你为何在舍易就难?”
众人默然。
关山肃道:“这样吧,上人,咱八人再比武一番,留下武功最高的一人侍候主人。其余的人就各自回去吧。”
七位少侠齐齐冷笑不止。只有桑卓甫叹了一口气。
“年轻人总想证明自己比别人强。能弄到别人不能弄到的女人。”天君上人把失望的眼睛从关山肃调向桑卓甫道:“你说是么?”
“前辈不幸言中。”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在女色上去逞强?在女色上获胜,江湖上就能敬重你么?其实,男人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最好是在事业上。一个侠士要人敬重,最好是行侠仗义在江湖上。”
桑卓甫拜道:“多谢前辈教诲。”
“你快回去吧。”
桑卓甫拜罢,飞掠下山而去。走前竟连翠薇仙子望也不望一眼。
天君上人心中叹道:“好不容易劝走一个,他竟不敢多看一眼,怕丢不掉迷恋。”
他大声问:“你们七位是不走的了?”
七人不回答,也不走。
“好。劝不走你们,贫僧只好将此事知会你们家中。请问仙子,你与京师大兴隆寺的高僧佛陀大师怎么称呼?”
翠薇仙子摇头道:“我不认识佛陀大师!”
“这就奇了。你的武功明明是佛陀大师一脉,怎会与他没有渊源?
“小女子确实不认识佛陀大师。小女子只在好些年前听人说过京师有位住持,德行很高,武林人很敬重他,就干脆尊称他为佛陀,上人说的可是这一位?”
“正是。佛陀,本来是对释迦佛祖的尊称。只因这位住持修行高深,德高望重,所以有人尊他为佛陀。你师父没有谈起过他么?”
“没听师父讲过。我师父武功很杂,说不定与佛陀大师真有些渊源。”
“仙子的师父是谁,可肯见告?”
“这个——,师父严令,不准门人在外面谈起她老人家。”
“仙子如感为难,不说也罢。”天君上人道:“七位少侠,贫僧不善辞令,不能说服七位回去。贫僧又无理由对各位使用武功,只好言尽于此了。沈小侠,你却必须跟贫僧走。”
“为什么?”沈存信大叫;“为什么我就必须跟你走?”
“令尊答应过贫僧,贫僧如能将你带回,他每年严冬,制五万银子的棉袍赈济穷人。为了这善举得以实施小侠一定要跟贫僧走。”
“笑话!’沈存信气得大叫大嚷:“晚辈干脆死了。让那些穷人,一件棉袍也得不到!”他说着,一边拨出长剑,横在颌下。
天君上人瞠目结舌,大惑不解。良久,终于摇摇头转过身,慢慢向山下走去。他眼看自己在人xìng面前如此无力,真是失望极了。
“上人!”翠薇仙子情急地喊,追上去拖住天君上人的道袍,怕他说走就走,倏忽不见。
“什么事?”
“这……望神岭上……恰恰还有几坛极品御酒,上人可愿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