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朽自然明白。”
“那本王这病──”
“王爷这病,乃是当今显贵们通常所患的一种伤阳症。王爷府中,姬妾成群,个个花信年华,如狼似虎。王爷偏生要让这些虎狼遍承雨露──哎,岂止这些。王爷只怕是一日也离不得这些美人儿了吧?这还不够,王爷更喜沾惹野花!王爷,你那元阳尽衰,肾康已成萎顿之状──哎,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徽王听后,毫不惊异.反倒笑了:“此言有理。那么,本王这病又该如何医治?”
“导引,服食。”梁高辅干脆地说。
“道长说详细一些。”
“导引着,练气。吐故纳新者。王爷也曾习过武的──”
“道长不用说了。那练气之事,其苦不堪。你看本王是那种能够定下神来练气的人么?”
“老朽只好用服食之法为王爷治病了。不过,这眼食之法并不治本。王爷还需先要明白才好。”
“先生是指服食春yào?”
“正是。”
徽王面露失望之色:“哎,本王服食过的春yào,又何止十数种?”他连声说:“不中用的!不中用的!”
梁高辅笑道:“除了老夫这yào,天下哪有什么春yào?”
“道长的意思是说你有天下最好的春yào?”
“正是如此。”
“那么──道长不妨当场一试。”徽王在床上xìng急地说,一边解下那个皮套,望着梁高辅道:“道长目睹了本王这替代之物,不至外传吧?”
梁高辅大笑道:“王爷放心!老夫岂是多舌之入?”说着,右手一翻,掌心已摊着一颗拇指大小的yào丸。他喝了一声:“起!”那yào丸便奇妙地从他掌中自行飞起,犹如那yào丸自己长了翅膀一股,缓缓飞向徽王。
徽王一惊,随即大声道:“道长好内力!”
梁高辅笑道:“王爷没有说是邪法,认得出是内家功夫,老夫可服了王爷了!”
徽王接过yào丸问道:“怎么服法?”
“天水吞服。”
云游之人将口中唾液称为天水。徽王依言,将yào放进口里,吞入腹中。
梁高辅起身道;“老朽在门外等候,王爷逍遥过后,再行论道如何?”
“老道长不照顾本王么?本王万一有了偏差,怎么办?”
“老夫这仙yào,累试不爽,又岂会有什么偏差?这等jiāo合之事,历来是干得看不得的。”梁高辅放肆地笑。“那会臭坏三代人的!”他边说边退到门边,异常熟练地打开密门,说了声;“王爷见谅,老夫告退!”便走出密室。
梁高辅关上门,对候在门外的王府总管道:“总管还在这里么。老夫谢过了。”说着从袖中摸出了一颗珠子,随手递给总管。
总管接过珠子,一眼便看出是珍稀之物,价值在千金之上。但他不露声色地随手将珠子藏人怀中,小声道:“道长还有什么吩咐?”
“总管请去传七名内眷来此伺候王爷。”
“传来干什么?”总管诧异道。
“供王爷侍寝之用嘛!”
“侍寝?哪里要如许之多?”王府总管更加惊诧了。“王爷一人,哪能享用十女?”
“原来不能。但服食了老夫的仙丹,王爷就能了。”
“这个──只怕有些言过其实吧?”
王府总管话刚一落,只听室内传出一个女子的惊叫声,接着又是另一个女子的惊叫声。
两个jì nǚ说着一些很难听的话,话中夹杂着徽王得意的声音:“妙妙妙!果然是仙yào!胖乖乖,你先来伺候本王!”
室内传来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