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在她耳边问“我喜欢你臣服的样子,再多一点”
“不要了”
“我还要,你今晚不乖,我要你补偿我”
“叫我的名字”
“致远致远致远”她忘情大喊,说出她有多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匕匕蛧首发
几番翻腾,她已无力思考,是她原本体内有放荡的种子还是酒精让她换了个人他们疯狂地享用彼此,肉身和灵魂都在渴求嵌合,尝试每一种最亲密的结合方式。
最后的最后,迎来无酣畅的疲倦,他们依偎在一起,在彼此燃烧的体温里。
次日早,在灿烂的阳光,薄云慢慢苏醒,宁致远已不在床,不用说,那个“严于律己”的男人不是在楼下健身房练他已经是铁板一块的腹肌,是山跑步啦,“宽以待人”地任由他心爱的小女孩睡到日三竿。
薄云艰难地爬起来,她红着眼睛洗脸刷牙,慢慢回想起昨夜的疯狂,真的不能喝酒啊,昨晚她肯定很失态,做了不可思议的事,说了脸红心跳的话,她什么都不在乎,不再是自己。
宁致远从健身房出来,带着沐浴之后的清香,薄云从镜子里看见他,脸瞬间烧红。他含笑从背后抱住她“记得你昨晚说了些什么吗”
薄云撇清“全忘了。”
“哦,我提醒你,你捧着我的脸,说要为我生个漂亮的孩子,1\8美国血统”
薄云羞得蹲下去,头贴在大理石水池的边缘“别说啦,太丢人”
宁致远哈哈大笑,揉她的头发“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别在外面喝酒,但我不介意你在家的时候小酌两杯,有点醉意的你,让我很满意。”
薄云羞得要哭出来,一整天都不敢在宁致远面前抬头。
清明节这天,薄云去拜祭母亲,宁致远本来说要陪她去,结果临时有工作去了外地。家三口都来,倒是不冷清。薄云和家人一起走到墓地,发现那里一束花,卡片居然写着孟琪雅的名字,浩然见她惊讶,问“这是谁”
“一个女孩,从前跟妈妈学过钢琴,可能是出于缅怀之心吧。”薄云给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对家,也是对自己。她转头看看四周,人很多,她自嘲,孟琪雅怎么可能亲自来拜祭呢,她那么讨厌自己,这不过是让人代劳的吧,鳄鱼的眼泪。
淑芬在墓前点然香蜡,一边烧纸钱和元宝,一边跟刻在大理石墓碑微笑的薄枫絮絮叨叨,说来说去不外乎是薄云学习很好,生活无忧,让薄枫在天之灵安息。薄云在烟雾缭绕只觉眼睛刺痛,干脆任由眼泪横流。不知不觉母亲去世都快一年了,她好想念母亲,天大地大,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必须变得坚强,好好活下去。
淑芬拉着薄云的手下山,薄云看见他们换了一辆车,惊喜地说“买新车啦”
斌说“原来的小面包车已经十年,实在破得不能再开,这一辆也是二手的,不贵。”
薄云坐车子,今天是去家吃饭,她挨着淑芬一起坐进后座,斌父子在前排。
“店的生意有起色吗”薄云问。
淑芬掩饰不住脸的笑意“有广告和没广告真的不一样,客似云来,现在每天我跟你叔叔轮流在线都忙不过来,每天都要发一次货,生意好得很。我们手的资金不多,现在只是卖耳机和移动硬盘cu盘这些小东西,等资金充裕一些,再增加些商品,相信会越来越好的。”
浩然在前排笑说“妈,别着急,只要盈利好,卖什么都没关系,这一年我们是白白享受免费广告,明年还说不一定呢,到时候自己花钱做推广,那成本去了。”
“你妈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把你养得这么英俊潇洒,用得着你教是趁着这第一年生意火爆,赶紧把明年的流动资金和广告费赚出来啊”
母子二人拌嘴,车里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