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只要听我的话行事就可以了。”
说完,张睿自信满满地走出房间,剩下刘鑫和胡文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刘兄,这……”
“走一步是一步吧。”
“可是……”
“你是怀疑小张的能力还是怀疑她本人?”
胡文清不语,刘鑫又继续说道:“论能力,这妮子冰雪聪明,想必不会令我们失望。要说她是不是可以相信之人,我只能说,事到如今,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王福发的为人她不是不知道,即便是告密她也不一定能捞到什么好处,反倒是失去我们的庇护,对她而言,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因而我相信,至少这会儿她不至于出卖我们。”
胡文清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当下告辞,离开房间。
其实,刘鑫撒了一个小谎,所有人中,最不信任张睿的恐怕就是他了,他不似他的义弟马光伟,但凭一腔热血,勇往直前,无往而不利。刘鑫,从小受到舅舅的熏陶,养成了谨慎的习惯,出于商人的本xìng,很多时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特别是面对重大事件,更是思虑甚多,往往只有在确保万无一失后才去着手行事,可这会儿,还不是为了安慰胡文清,他知道,一丁点儿的不信任都可能导致团队的分离、解散,自己心中的这份不信任一时间难以抹去,可别人的话……
不说刘鑫这边,且说张睿一回自己的房间,第一件事情便是拿出之前王福发赠予的布匹,闷声不响地动起手来,期间,有感觉奇怪的看守进门询问,张睿总是回以一个微笑,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五六天过去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张睿手捧几件大衣她亲自缝制的大衣,送到门口的侍女前:“这位姐姐,能否麻烦你将这两件衣物送到刘大哥的房中,你也知道,天气转凉,我想……”
不等张睿说完,门口的侍女便嫣然一笑:“我当时什么呢?这种事叫我们做就好了,姑娘你何必自己亲自动手缝纫衣服呢?”
张睿没有解释,仅仅又是一个微笑:“大家都这么忙,我正好闲着,也就……”
两个侍女取笑了一番,然后目送张睿回房,刚一见她和上门,马上将两件大衣展开:“小青,仔细瞧瞧,这鬼灵精该不会是在玩什么花样吧。”
被称作小青的女子将脸凑近衣服,认真鉴别了一番,却毫无头绪:“估计就是件普通的大衣,你多虑了。”说完,同另一个侍女将大衣叠好,然后往刘鑫的房中走去,这一切早看在张睿的眼里,原来,她并没有真的将门合上,见两侍女如此反应,她非但没有气愤,反而嘴上挂起了一丝微笑。
几天后,正逢腊八时节,在张睿的撮合下,胡文清早早地来到了刘鑫的房中。
“大家准备一下,我们今晚逃跑。”张睿轻声说道。
刘鑫和胡文清刚想吐出心中的疑问,张睿已然伸出一根手指竖立在嘴唇前,随即又大声喊道:“公子,之前送你的两件大衣还合身吗?你穿一下给我看看吧。”
刘鑫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yào,但还是照办了,捧出衣服,还不及穿上,张睿一个手势制止了他。
“还真不错。”边说,边在刘鑫的衣橱中翻箱倒柜起来。
刘鑫有些不悦,但想想这不是张睿一贯的作风,估计必是有所缘由的,便忍了下来。
不久,张睿拿出一堆破旧衣服,塞在了两件大衣里。
“今晚我们来行酒令吧。”
“姑娘想行什么酒令?”
“无言酒令。”
对于张睿的奇思妙想,刘、胡二人倒也习以为常,当下也不必是惊讶,只听张睿缓缓介绍起规则来,期间,将自己身穿的大衣脱下,依照之前如法制pào,然后,示意刘、胡二人蹲下,又将塞满衣物的大衣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