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听贺牧豪为宝藏受伤,他过意不去,立时与傅青陵同去看望贺牧豪。
贺牧豪伤势颇重,卧榻不起。傅彻搭脉探息,面色凝重,他发觉贺牧豪是伤在天玄真气之下,天底下能以天玄真气重创贺牧豪的舍他傅彻外,决不超过三人,明灭zhēn rén和华佗自不会与董卓沆瀣一气同流合污,剩下的只可能是张角。傅彻想及张角害死自己母亲、杀害义父义母以及偷袭重创恩师,两眸恨火熊熊,一掌抵住贺牧豪后心,一股至纯至柔的天玄真气注入其体内。贺牧豪为天玄真气所伤,得天玄真气疗伤,正乃事半功倍,一炷香工夫便已伤势尽除,神采一如往昔。
他正yù拜谢傅彻大恩,傅彻已一把托住他道:“贺老伯为护龙宗奔波劳碌,遭jiān徒所伤,傅彻举手相救不值一提,你把宝藏所在处告诉我,我现在去看看。”贺牧豪迟疑道:“宗主有所不知,宝藏处把守森严,董卓招募了三十几位高手,其中邪派十大高手就有三个。还有一个蒙面人尤为可怕,我接不上十招就被他打成重伤,你千金之躯万万不可孤身犯险。”傅彻决然道:“我找的就是那蒙面人,宝藏夺不夺得回,不急于一时,但那蒙面人我非杀不可。”贺牧豪亲身领受了蒙面人的厉害,对傅彻能否战胜他不报信心,语重心长劝道:“宗主,你身挑重担,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傅彻不耐烦道:“好了,别再说了,快把宝藏所在告诉我,我要立刻赶去。”傅青陵低声吩咐一婢女去请甄桐,试图让甄桐劝住傅彻。傅彻耳力通玄岂会听不到,阻道:“叔公,不用叫桐儿了,这是我自己的事,谁也阻止不了。”贺牧豪道:“既然宗主一意要去,那属下为你带路!”傅彻拒绝道:“不用了,老伯你重伤初愈不宜发力,把地方告诉我,我自己去就成了!”贺牧豪无奈道:“那属下不去也罢,免得拖累宗主,宝藏还没移远,距原来墓室只有数丈之遥,宗主到了便能看见一古井,井口就是入口。”
傅彻急不可耐,不等他讲完已掠出房外,一去如烟。贺牧豪尚不知他武功大成,目直口呆。傅彻出了城,沿路狂奔,半个时辰已到了骊山秦皇陵附近。雪夜骊山,新鬼烦冤旧鬼哭,天yīn露湿声啾啾。傅彻满腔仇恨,一人一剑犹如午夜幽灵,闪动于苍茫山野间。一步一步逼近宝藏,血在烧,无视皑皑白雪,眼前一切都是血红,红得娇艳yù滴。也许这就是复仇应有的激动,十七年了,母亲惨死十七年了,十一年了,义父义母遇害十一年了……
师门之恨,父母之仇,一齐涌进心头,像尖刀似利剑,无情剐刺他的心窝。十几年隐忍,一朝都到眼前来,收不了止不住,一泻千里,漫卷四野。遥思剑长鸣,与鬼哭狼嚎遥相呼应,无边凄厉。雪在飘,银装素裹隐藏了天地的本真,可掩埋不了如滚滚长江的仇恨,yù盖弥彰。脚步沉重,踏雪无痕,是原本无痕,还是继续狂飘的雪覆盖了应有的痕迹,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这一刻,只要明白仇恨是什么、仇人是谁就足够了……
傅彻木石般一动不动站在古井口,遥思剑徐徐脱离剑鞘,寒光乍现,雪融草枯,惊雷滔天。古井口飞速跃出十数人,有老有少,傅彻无一认识。一个留着两撇髭须、面带谄笑的七旬老者嘿声笑道:“哪来的野孩子,给爷爷叩头,爷爷就不为难你了。”傅彻yīn沉道:“凭你也配!”老者开怀大笑,朝其他人道:“他说我不配,你们告诉他我是谁!”一年轻人庄重教训道:“兔崽子,这老爷子就是位居天下十大高手的无影苍鹰武易通,你跪下磕头还来得及。”傅彻嗤之以鼻道:“我道是哪家老不死的,原来是邪魔外道蚊子苍蝇。”
武易通号称邪派十大高手之一,平时后生晚辈往往闻名丧胆,今夜自报家门反成自取其辱,老怀大怒,冲旁边诸年轻人一招手道:“给他点颜色瞧瞧。”年轻人yù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