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信她必有因由,笑笑松开手道:“我不奢望你铭记今日不杀之恩,你别像对丁原那样恩将仇报就够了!”
吕布恶迹被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傅彻不再理会他,走到甄桐身侧询问缘由。甄桐悄声道:“易反易复小人心,董卓兵强马壮,要想正面诛灭他难如登天,还得靠吕布这种反复小人帮忙才行。”傅彻问她有何良策,她掩口不说,只道:“山人自有妙计,你等着瞧好戏是了!”
吕布一招受挫,遭人戏辱,面子挂不住,恶狠狠扫视群人。群人除了金西流、杨重道及刘重恩等是董卓礼聘而来的高手,护主不力不光彩,其他人大都幸灾乐祸,谈笑正欢。陶谦益则时不时偷眼看看无双女和陆潇潇,似发现了什么。无双女和陆潇潇是何等人,岂会没发觉别人窥视自己,陆潇潇对傅彻道:“你去把他真面目揭开,或许我们认识。”傅彻成了跑腿,只管领命行事。
他冲陶谦益摇摇手,笑道:“光yīn似箭,祁山一别晃眼已快一年了!”陶谦益道:“时间从来都很快,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傅彻一和陶谦也话,木漱菱顿显焦灼不安,她甜腻腻笑道:“负心郎啊,人家都来大半天了,你不问一句,却去跟一个不相干之人说话,太伤人家心了!”傅彻未作反应,重伤的魏风已剧烈咳嗽起来,吐了几口血,伤势益笃。水芙香不好不歹笑道:“木姐姐,人家傅大侠贵人事忙,没空陪你闲聊,你还是照顾好魏公子,也好博个体恤下属的美名。”
木漱菱只当未闻,起步向傅彻走去,一脸妍笑。傅彻臻入天人之境、心界大开后,过往种种小恩小怨不萦于心,早不记恨木漱菱前时欺骗利用之事,此刻美人情重,他怎能视而不见,强行挤出一个笑脸道:“小弟以为木姐姐身有要事,故而不敢叨扰,姐姐莫怪。”木漱菱喜盈盈道:“你都这么说了,我怎好意思怪你呢!”说话间两人已近在咫尺,鼻息可闻,同一时间陶谦益转身退步下楼。傅彻看在眼里,歉然道:“木姐姐,小弟先办一事,待会跟你详谈。”随即侧身一步,绕过木漱菱,飞身掠至楼梯口,伸臂拦住陶谦益,笑道:“既来之则安之,尊驾急着去哪呢?”
木漱菱脸色倏变,怨责道:“负心郎,你这没良心的。”傅彻由着她,目不转睛盯着陶谦益。陶谦益眉峰一耸,目道:“你阻我去路是何居心?”傅彻也不跟他拐弯抹角,直言道:“居心没有,私心倒有一点点,就是想看看尊驾真面目。”陶谦益纵声大笑,道:“傅彻,别自视过高,老夫未必怕你!”傅彻学他刚才的样子,耸耸眉头笑道:“尊驾这话严重了,傅彻只不过好心想认识你,干嘛要你怕我呢!”
木漱菱跟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陶谦益,道:“他不就是这个样嘛,有什么好看的。”傅彻笑道:“木姐姐,过会儿你就会明白了!”吕财乎极为重视这陶谦益,一心yù维护他,可又没胆挺身而出,对金西流道:“金座主,大家都是帮我义父做事,一人有难各方支援,你们怎可袖手不管!”金西流一来忌惮傅彻,二来也觉得陶谦益身份可疑,想看一看其本来面目,装作没听见。
第四十六章 物是人非归故地 口传心授摄群豪(2)
吕布虎威发作不得,只能拿一群手下出气。木漱菱缠着傅彻,劝他别管闲事,陪自己聊天。傅彻烦之不过道:“木姐姐你别急嘛,我马上办妥此事。”他左臂后收,一把将木漱菱拉到身后,同时右臂前抓,去扯陶谦益的易容物。陶谦益夷然不惧,立掌迎击。两人以快打快,瞬息jiāo换了十余招。傅彻心下一紧,暗道:“这人武功应该不在金西流等人之下,到底是谁?莫非就是五谷先生本人!”
陶谦益吃惊更甚,他虽亲见傅彻谈笑间制服段大、宝树及吕布等人,但自问亦可轻松办到,充其量多费些手脚,他着急离开并非惧怕傅彻,而是已猜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