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吧?”绿衣少女双手受制,提腿便踢。她快,傅彻更快,松开她双手的同一时候手掌一翻,抓住她小腿,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绿衣少女头下脚上,有力无处使,大叫道:“死小子,快放下姑nǎinǎi。”傅彻笑道:“姑nǎinǎi还没玩够,怎能说放就放呢!”
绿衣少女为之气结,张开双臂抱住他双腿,叫道:“放不放,不放我就咬人了。”一男一女这姿态的确有伤大雅,拭泪醋心大作,高叫道:“你快放手啊!”绿衣少女使出这种招式大出傅彻意料之外,他尴尬一笑,手上稍稍加力,把绿衣少女身体倒转过来。绿衣少女不堪蒙羞,挥拳复上。傅彻十指内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她双腕,愠色道:“你有完没完?”绿衣少女愤愤道:“当然没完,占了便宜就想算了嘛。”
她手动不得,脚又不敢再乱踢,不过她还有个头,气愤处一头往傅彻胸口撞去。傅彻有先天真气护体,别说是头,即便用大铁锤砸也未必有事。绿衣少女头撞在傅彻胸口,但感不受力。若说两人刚才的姿态有伤风化,这个姿态则略嫌暧昧,活像一个撒娇的少女倚在情郎的怀里。拭泪恨不能上去将他们拆开。绿衣少女自己也发觉不对,连忙把头移出,当遇上傅彻投来的眼神,玉颊霎时通红。
女子娇羞处最动人,更何况是绿衣少女这等美女。傅彻一时愕然,松开了手。绿衣少女白了他一眼,意味很是深长。傅彻只作未察,不再纠缠这件事,暗中封了那少年昏睡穴,喂他服下定心丸,然后坐到一旁等侯。拭泪紧挨着他右侧坐下,正要开口,绿衣少女竟也挨近了坐下,拭泪恼怒不已,臌胀两腮横眉相对。绿衣少女以眼还眼,丝毫不让。傅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们争风呷醋,只要不殃及自己就万事大吉了。
绿衣少女又挨近他一些,套近乎道:“喂,我叫陆洁瑶,你叫什么呢?”人家女孩子都主动自报家门了,傅彻也不好意思忸怩作态隐秘其事,便坦然相告。陆洁瑶一听“傅彻”二字,美目放光,失声道:“你就是傅彻呀!”傅彻也知自己名声在外,平时从不张扬。拭泪冷不丁道:“哼,如假包换,不就是一个人名,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嘛!”陆洁瑶揶揄道:“是啊,像有些人的名我便不稀罕知道,即使她就坐在身边。”
这话直指拭泪,拭泪怒从心头起,手又按到了剑上。陆洁瑶武功比她高,有恃无恐,一脸傲然。拭泪也是心高气傲,怎能容忍他人的鄙夷轻视。直直站起,一剑刺向陆洁瑶心口。陆洁瑶早有防备,飞身而起,右手凌空虚拍。拭泪身子侧走一步,避过敌招,随即佩剑斩向陆洁瑶手掌。不想陆洁瑶已初窥追风三十六式的奥秘,她这招乃是声东击西,由此及彼,避实就虚,看似yù以劈空真气伤人,其实真正的杀招在左手。当拭泪剑斩她的右手时,她的左手忽的从袖子中穿出,犹似dú蛇出洞,且掌中多了只峨眉钢刺,戳向拭泪后心。
她的速度比拭泪快了许多,后发先至,拭泪剑招既出,回剑阻击已来不及。危急关头,拭泪把心一横,任由后心被戳穿也要斩断陆洁瑶一条手臂。陆洁瑶以为拭泪会后退躲避,这样她自己便可以占得先机,不意拭泪怒不顾身,她心气也不输人,心想拭泪名可以连命都不要,自己壮士断臂有何不可,冷笑一声道:“好,今天我就用一条手臂换你一条命了。”
傅彻原本只想当看客,不曾预料二女走到xìng命相搏的地步,这样他又如何能坐视不理。他也不起身,双手前抓,施出吸盘手,真气所至,一把将二女手中兵刃夺过来,硬生生拆开她们。二女皆是争强好胜的xìng子,没有兵刃赤手空拳也无所谓,不一会又纠缠一处。傅彻也烦了,道:“你们是不是前辈子有仇,初次见面就势不两立。”拭泪边扭打边说道:“是她无事生非,我有什么办法。”陆洁瑶反唇相讥道:“不知道是谁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