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这样吧,你先猜猜看,等猜对了,我再把另一问题的答案告诉你。”
韩一轼再也强忍不住,身形一晃,从巨船跃上怪船船顶,与傅彻面面相对。傅彻有伤在身,实无把握击敌制胜,唯有等韩一轼怒火攻心迷失高手法度才有可能一举击败他。韩一轼寒目似刀,一动不动盯着傅彻,嘶哑道:“快说……”傅彻笑了笑道:“原来你也是顾念亲情、有血ròu之人,我还以为你们当杀手的就算自己爹娘妻儿死在面前亦无动于衷的,否则又怎会视人命如草芥,滥杀无度。”
韩一轼紧逼一步,怒到了极点。傅彻心料时机成熟了,漫然笑道:“你不猜也没关系,何必这么激动呢。我就是你派人追杀的傅彻,至于你儿子和饮血,或许你很快就能和他们见面了。”韩一轼听闻还能见面,松了一口气,道:“你没杀他们很明智。”傅彻笑道:“我想你会错意了,我说的见面的意思是我马上也要取你xìng命了,你若走得快些,黄泉路上或许可以碰到他们。”
韩一轼眼冒血口喷火,狂吼一声,扑向傅彻。高手盛怒出招,防备最为脆弱,看似无坚不摧,其实外强中干,对手只要找准机会,很容易一击即中。傅彻暂避其锋芒,躲让为先,拟等他后继乏力时趁虚而攻。他轻功天下一绝,躲闪避敌自是轻而易举。韩一轼不加调息,一口气猛攻十余招,真气耗损过剧,待到二十招后气力大减,不得不停下来歇息片刻,以便恢复元气。傅彻等的就是这个时侯,那容他有喘息之机。
他早已蓄势待发,而今时机成熟,天幻十三式如江河般滔滔而去,连绵不绝。韩一轼接了两招,浑身震颤,临危清醒许多,可为时已晚。天幻十三式在傅彻手中已随心所yù,如意运转,其一发而不可收。十余招一过,韩一轼气力更减,傅彻则越战越强。此消彼长,韩一轼叫苦不迭,可惜大势已去,危局难挽,除非老天要救他一命。傅彻攻得兴起,将剑伤抛诸脑后,只等再过数十招制服敌手。
孰料便在这时,沧海深处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一个冲天骇浪喷shè而上,猛将怪船摧毁成两段。在船顶剧斗正酣的傅彻和韩一轼被这巨浪一冲击,各喷了几口鲜血,朝相反方向弹出。韩一轼幸运地跌落到巨船上,可骇浪冲力源于大自然,巨大无匹,血ròu之躯如何禁受得住,饶是韩一轼身负绝顶神功,也已负伤昏迷不醒。在他跌落的同时,整个海面开始躁动,巨浪拍天,惊涛卷雪。巨船在无边无际的涛浪中,上下左右东西南北反复颠簸,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船上众人相顾失色。
他们不知道刚才那一刻海底发生了大地震,从而导致了火上喷发,进而引发了广大海域的大海啸,而这些日子风暴频发,便是先兆。
傅彻被第一个巨浪撞击昏迷过去,落入大海,是时海啸接连不断,他刚落到海面,又一个大浪迎身打来,幸好他轻如翎羽浮在海面上,否则极有可能被浪涛四分五裂。他被第二个巨浪一冲,醒了过来,可已是浑身乏力。他勉力提气,可遭巨浪一撞,人又飞上半空,而这巨浪偏偏又撞上丹田,体内三股真气顿时冲散,侵入奇经八脉。傅彻随着浪涛忽高忽低,除了乏力和疼痛,已经没有其他感觉了,他彻底绝望了,闭上眼等死,不再想其他事,免得越想越烦,死也死不痛快。
就在这无yù无念、无奢无求、无我无他、无天无地之际,他忽然感到有股强大的力量从体外注入体内,随后身体逐渐有了气力,这气力越来越大,而体内三股真气竟也奇迹般缓缓融合在一起,最后所有力量汇聚一处,融为一炉,再不分彼此。他但觉真力充呸处,即兴翻身一跃,居然腾空数丈,比以前高了何止一倍。恰时又一个巨浪拍来,人力终难抗天,人浪相撞,傅彻身不由己向远处跌飞,不过再没受伤。
他跌落之时,惊见一头大鲨鱼张口迎接,他本yù斜身飘到他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