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飞断破开一个大洞。
当是时,一人从那大洞急扑下来,势如苍鹰搏兔,双掌扣拍向他。傅彻看清她是前晚与三怪人同往的那fù人,飞起一掌,稳稳将她掌力逼回。那fù人身在半空,此际被傅彻的真力冲击,一阵头昏脑胀。然她亦非常人,当机立断,斜身侧飞,退到墙边。三个怪人见那fù人败阵,呱呱大叫,三面齐攻。那光头的正面一头撞来,使的是铁头功。傅彻横掌拍他铁头,光头怪人浑然不觉,一头硬顶。傅彻微奇,暗道:“这是什么头,就算真的铁头,也总该有点反应。”那怪人的光头瞬间即至,傅彻闪到他背后,掌拍其后腰。光头怪人收力不及,一头撞到墙壁,硬将墙壁撞出个头大的洞。他回过身,叫道:“谁推我了?”
那珠光宝气的怪人不住向傅彻发shè暗器,他一身珠宝似乎都有用途。傅彻双手连cāo带抓,接取数颗珍珠,笑道:“你要艘珠宝,我就收……”他话未说完,手中珍珠悉数bào裂,流出银白色液体。珠宝怪人欢呼道:“你已中了蚀心水,去死吧!”傅彻心道:“合着你这些宝物都是假的。”他手一甩,手中液体往珠宝怪人洒去。珠宝怪人急忙躲避,叫道:“你没死!”傅彻道:“你说我死了嘛!”珠宝怪人闷想良久,楞是没想通他何以不死。
fù装怪人裙带飞扬,要将傅彻罩住。傅彻心下笑道:“人说石榴裙下桃花客,我若被你罩在裙下,那成什么了?”他一手直抓,yù将那怪人的裙子扯下。fù装怪人大叫道:“臭流氓,贪色鬼!”傅彻心中好笑,暗道:“你一个大男人,还好意说这话了!”手不停,径往前抓。fù装怪人衣裙一转,飘起一阵香风。傅彻猜测香气有dú,但他诸dú不侵,自也不惧。fù装怪人衣裙接连转动五六次,dú香密布,却未能dú杀对手,也大是想不通。他一计无功,又有他法,手在发髻上一拔,取下一根长近一尺的发簪。那发簪碧油油的,蛇形状,非铁非玉,不知是什么打造而成。
fù装怪人发簪在手,挺簪刺向傅彻掌心。傅彻不做躲让,手腕绵软缠上,去夺他发簪。fù装怪人惊叫道:“喂,你个臭男人,抢我们女人的东西,要不要脸了!”傅彻为之喷饭,笑问道:“你也是女人?”fù装怪人骂道:“我喜欢当女人,干你臭男人什么事?你这贪色鬼可别想打我主意!”傅彻啼笑皆非,不与他废话,出手快上加快。fù装怪人毛茸茸的大手缩了回去,发簪移到胸前,道:“臭男人,你想要,我偏不给你。”他说话当口,一脚踢向傅彻胯部。傅彻出掌似剑,急划而下。fù装怪人想到他一招击杀群蛇,余势还穿破屋顶,哪敢被他掌力切到,收脚急退,高呼道:“快啊,一起上。”
那fù人声色俱厉道:“傅彻小贼,你先是杀了我金部圣女,现在又害死老娘的小黑,今天就叫你偿命!”她手里多出一个木罐子,傅彻不清楚这木罐子是何物,但料想与dú物有关。那fù人绕着傅彻,光头怪人的光头见缝chā针,趁傅彻防备那fù人时,扭扭脖子,一个光头捅上他。傅彻对他这实打实、硬碰硬的死招并不很放在心上,左掌张开,刚按在他头顶。光头怪人铁头受阻,有处使力,双足撑地,一口气硬栽猛顶。傅彻以卸挪心诀移开敌手力道,静若山岳。fù装怪人借机发难,发簪刺他后背。傅彻反身一腿,攻他腹部。fù装怪人发簪下移,转刺他小腿。傅彻左手撑在那光头上,身体凭空旋飞,双脚如电踢向另外三人。
珠宝怪人叫道:“二哥,快把头弄开!”光头怪人顶得来劲,不肯歇头,答道:“不能移,俺很快就赢了!”珠宝怪人深知兄弟一根筋,劝不动就是劝不动。他双手不停在身上掏,诸般宝物,纷纷丢给傅彻。傅彻纵高跃低,一一避过,趁他取宝物空隙,身子飞过,双脚前后加袭。珠宝怪人见机倒快,紧急处,一下子趴倒在地。fù装怪人见傅彻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