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他们,他们心情也顺畅了,同声道:“看那几只小猴儿自鸣得意的样,等下有他们哭的。”一个少年道:“缨缨这么张扬,不要被哪个采花贼看上就好,否则她哭可来不及了。”另一个忙道:“你别咒她,我们武林同道,她出事我们也不好看啊!”那人讽刺道:“就你心肠软,定是被她迷个七荤八素的,深怕她不保,坏你门楣。”刚那少年闻听此语可不高兴了,面红耳赤道:“贾士义,你这是什么话,我崔圣赖堂堂男儿,哪有你那般龌龊了!”贾士义道:“你若不是被我说中心事,怎会脸红得像猴!”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傅彻急忙先行走开。也有两个少年与他抱着同样心思,但求明哲保身,远离是非之地。然而更多的人乐意当看客捧捧场,聚拢观战,惟恐战火不猛烈。连那几个话人短长的女子也闭上大嘴,凑过来图个热闹。傅彻和两个不惹是非的少年站在庭院另一个角落,置身事外、耳根清净。一个少年道:“此事都是贾士义不对,他至少该积点口德。”傅彻和另一少年赞成他的见解。烈火燎原、战势蔓延,秽语污言传入了那缨缨小姐的耳里。她极为着恼,玉手翻出,各赏贾崔二人一记耳光,掩面跑开。
后园不是很大,缨缨小姐没处去便往傅彻他们这边跑来。她瞪着三人道:“看什么看,人家不理你们啦!”两少年自证清白道:“缨缨,不关我们的事,都是贾士义和崔圣赖的错。”缨缨不理会他们的分说,对着墙壁轻轻啜泣。一个情场争逐胜利在望的少年跟了过来,安慰她道:“缨缨,那两只癞蛤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清者自清,何须介怀。”缨缨低声泣道:“他们的话多难听嘛,我哪里卖弄了!”
那少年道:“他们两只烂嘴巴,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和傅彻一道的一个少年谩言道:“你背后咒骂人也缺德,不怕自己烂嘴巴吗?”那少年怒起,双方又是大吵。那些长舌女子指指点点,说不出的畅快。傅彻立锥无余地,只好另寻安静处。缨缨小姐双手捂耳,踏着他的后尘离开。傅彻走出老远,缨缨小姐还跟在身后。他止住脚步,好奇望了她两眼。缨缨小姐赶步超过他,伸臂拦住道:“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了?”
傅彻不知哪里让她看不顺眼,默然以对。缨缨小姐道:“你是谁了?”傅彻笑道:“我说了小姐也不晓得,不说也罢!”缨缨小姐道:“我叫夏缨缨,常言道闺名不外露,我说了自己的姓名,你怎能不说?”傅彻淡然笑道:“夏小姐率真泼辣,梁义拜服了!”夏缨缨道:“他们一群人争着讨好我,你为什么对我爱理不理?”
小人难养,美女难缠,傅彻躲为上策,笑道:“夏小姐艳胜娇花,群雄争逐。我人微位卑,可不敢登高攀折。”夏缨缨道:“花开不折,花谢折枝,可不像你傅彻的作风。”傅彻被叫破身份,神色微紧,不自然笑道:“夏小姐这话何解?”夏缨缨道:“你不是傅彻,我无论如何不相信?”傅彻道:“我明明叫梁义,几时又成傅彻了?夏小姐与傅彻有故吗?”夏缨缨笑道:“我与你有没旧jiāo,你需要问我嘛!”
傅彻死活不承认道:“夏小姐若没事,我先走了。”夏缨缨拦道道:“你不承认就别走了!”傅彻笑道:“夏小姐怎偏认我为傅彻呢,傅彻在江湖小有名气不假,可他没事跑到梓潼来作甚?”夏缨缨道:“谁规定傅彻不准来梓潼了,你不承认我就让你承认。”傅彻道:“夏小姐这话我可越发糊涂了!”夏缨缨笑道:“你再不承认我可叫!”傅彻不解道:“你叫什么了?”夏缨缨道:“我说你非礼我,你说会怎么样呢?”
傅彻微愠道:“夏小姐,你为何对傅彻那么感兴趣了?”夏缨缨笑道:“你傅彻少年得名,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原来连自己是谁都不敢承认。”傅彻怫然不悦道:“夏小姐玩笑越开越大了!”夏缨缨张口轻叫道:“非礼啊……”傅彻捂住她口怒道:“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