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少女戏言道:“刚才不是很多人争着抢着帮你嘛!”琴儿好没趣味道:“少爷,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拿我说笑。”那少女笑嗔道:“你真是白活了十几年,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你开口问问他们谁肯帮忙不就成了嘛!”几个青年跃动于心,一脸期待。此时,数人迅步追至这边,为首一汉子见到少女主仆二人,大声呼叫他同伙道:“在这里,快来。”后面几人蜂拥而来。为首汉子十分恭敬道:“小姐,我家主人有请!”
那少女装愣道:“我爹叫我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我也不认识你家主人,他没来没由请我,我才不去。”那汉子道:“小姐,你这样,我们很难做人的!”那少女道:“你们这样,我才难为哪!”那汉子软言相劝道:“小姐,我们主子对你绝无恶意,你就随小的去一趟吧!”那少女笑道:“既然是好意,就该主随客便,哪有死活不要脸,强行邀请人的道理。”那汉子耷拉着脸,苦似刚吃了黄连,不知怎么劝说。
那少女坐在那里,写意地晃晃双足,道:“天这么黑了,你们还不回去!”那汉子诉苦道:“请不到小姐,主子是不会饶过小人的。”那少女笑道:“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有其心无其力,助之无门。你们应该赶快回去对你家主人哭鼻子抹眼泪,求他饶恕。”那汉子犹待说得凄惨些,琴儿双手叉腰,斥道:“喂,你没长耳朵嘛,我家小姐说不去就不会去!”她强出头,说话没轻没重,这可惹恼了那汉子,他立马翻脸凶狠道:“小姐既不肯体谅小人,那小人只好得罪了!”
说时向身后几个同伙招手示意,他们立刻将少女主仆二人围困中间。那少女神色微变,问道:“你们想干什么?”那汉子道:“小姐,小的们也是迫不得已,你就受点委屈吧!”琴儿强自镇静道:“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两个弱女子,就不怕日后传扬到江湖被别人引作笑柄吗?”那汉子坦言道:“我们并非有头有脸的江湖大侠,这个倒不在乎。”
琴儿强振的那口气泄尽,声音微颤道:“你们这样欺负我家小姐,就不怕我家老爷知晓此事来杀你们?”那汉子淡淡道:“我们兄弟全是亡命之徒,刀头吮血视若等闲,早不看重这条烂命,姑娘的话吓唬不了我们。”琴儿缩了缩身子道:“你看清楚我们的衣裳是什么颜色嘛?”那汉子笑道:“不就是臭儒生的青衣,没什么了不起!”琴儿急道:“你可听过青衣门……”她话未说完,少女已阻道:“琴儿,别乱说。”
傅彻吴剑鸣等六人留意到青衣门三字,司马尚悄声对傅彻道:“她们或许是青衣门弟子。”李泽进道:“那我们要不要chā手此事?”傅彻道:“萧门主与宋大人乃至jiāo好友,他门下有难,我们不能袖手不理。”话说得好听,其实是心为少女所系,生怕她有危险。成友才路见不平高声道:“傅公子,这群贼子欺凌弱女,我们可不能不闻不问。”傅彻笑道:“成先生有何高见?”成友才道:“傅公子你震烁天下,他们敢在你面前行凶,就是扫你脸面、给你难堪,你得亲自惩治他们才好!”
那汉子一听“傅公子”,抬眼望向傅彻,神色数变。他作最后一次努力劝说道:“小姐,你答应小人吧,否则我可不敢担保不会伤害到你的千金之躯。”那少女笑道:“你可听清了,这里的人都看不过去了,他们会帮我的!”那汉子冷笑道:“不就是傅彻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么,我家主人要杀的便是他,他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哪能护着小姐你了!”
那少女没被他的大话吓唬住,反笑吟吟道:“喂,你说的傅彻在哪了?”那汉子道:“小姐找他何事?”那少女笑道:“我找他自有我的事,你指给我看就是。”那汉子极不乐意道:“小姐你自己看,他们中最不像男人的便是。那狗贼虚伪狡诈,笑里藏刀,整日尽干些jiān掳掠的勾当,手段比dú蛇dú蝎还dú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