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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漱菱突然扑到他身上道:“傅公子真的要走了吗?”她今日卧躺榻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刚才运功疗伤香汗淋漓湿了薄衣,此际丝缕粘体,衣内隐约可见。傅彻坐怀不乱直如柳下惠,可要他目不斜视则不大可能。木漱菱亦猛然发觉自己身体透明一般,赶忙离开傅彻怀抱,娇羞地拉过被子遮掩,轻声问道:“傅公子是不是想看漱菱的身子?”傅彻略感错愕道:“木姐姐何出此言?”木漱菱道:“那你方才怎么直溜溜看着我!”

    傅彻闻言醒觉,一时无语。木漱菱移开被子,颤手轻解罗裳,霎时毕露,春色撩人。她低柔道:“傅公子,你要看漱菱都不保留,只望你莫负了漱菱。”傅彻触目只见胴体美玉无瑕,臂如莲藕,腰似糕脂,大小适中,中间点缀着两粒可人的蓓蕾,小腹光洁平滑,下端连着私密地带,半曲着的双腿匀称,实乃造物者巧夺天工之杰作。他之前只见过两个女子的,一个是瑶丝另一个是向晚晴,此刻加上木漱菱。她们三人都美得无可挑剔,却各有一段风情,瑶丝清纯,向晚晴妩媚,木漱菱兼而有之。

    傅彻转开眼道:“木姐姐,你把衣裳穿起来吧!”木漱菱缩入他怀里道:“你要了我吧!”她拉过傅彻的手抚按在自己身上,惊察傅彻凉如冰水,没有一丝动情起yù的迹象。傅彻轻轻推开木漱菱,含情道:“木姐姐,我把你当做姐姐,这份情谊容不下任何污浊之物,你穿上衣裳,我们再聚一会。”一个女子以身体引诱一个男子遭拒绝,那的确极为难堪,木漱菱有些莫名伤感,她不急着穿衣,仍然赤身贴在傅彻怀抱,迷离问道:“傅公子认为漱菱太丑了,看不上眼?”傅彻柔和道:“姐姐若丑,世上恐怕就没有美人了!”木漱菱道:“那你为什么不要了我?”傅彻道:“姐姐是造物精华,理应完美无缺,我傅彻怎能做罪人。”这句话胜过任何甜言美语,木漱菱凝眸一笑,欣然起身穿上衣裳。

    傅彻告别木漱菱回酒家与游三江、李景添、游海天及贝贝四人辞行,携湘蓉、吴剑鸣等五人快马加鞭奔赴祁山。一路临深履薄,几经波折,七日后到了到了祁山界内。五谷先生江湖怪杰,神龙见首不见尾,身在祁山却云深不知处。傅彻六人沿路遍问行人,贩夫走卒、农人村姑都没听过五谷先生的名号,更不知其住处,六人大失所望。

    待到祁山脚下,山路险峻,马行不前。抬望处,崇山峻岭连绵千里,剑峰笔直chā入云霄,烟霭缭绕,渺茫失真。六人将马儿寄放在山脚一老农家里,临行前老农善意提醒道:“现在盛夏炎热,天干地燥,dú蛇猛兽到处都是,你们入山要格外小心。”六人谢过好意,带上干粮水囊,徒步迈向祁山深处。

    祁山广延,诸峰并峙,遥相阻隔。一山之内,朝暾夕月,往往不可普照。傅彻六人妄自进山寻人,犹似海底捞针,成功之机微乎其微。山中蚊虫蚂蚁比比皆是不假,却未见dú蛇猛兽出没。六人行走半日,有惊无险,都想老农言过其实、危言耸听。傅彻仰观天际,蹙眉道:“现在已是午时,我们半日费力无功,先歇会吧!”

    林木擎天柱地,郁郁葱葱。树荫掩蔽,等到午后时分,抬头已几乎不见天日。山风袭来,凉意透骨,淡却了酷夏的威。六人千折百转,山重水复疑无路,迷失丛林。喜是柳暗花明,就在他们吁嗟唉叹之时,前方林中欢声笑语隐隐传来,不一会现出十余个红男绿女。他们大多是风华正茂的青年,佩刀悬剑,言笑慷慨激昂。其中一人年纪稍长,约在四旬上下,浓须黑得发光。傅彻六人观形鉴貌,推度他们也是江湖中人。

    那十余人在林云深处偶遇傅彻等人,语笑声倏然而止,怪眼打量着他们。司马尚笑脸迎上道:“各位朋友安好,我们六人游山迷路,恳请指点一二。”黑须者客套道:“老哥你太多礼了,咱们都是武林同道,扶持互助理所应当。”司马尚热忱请教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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