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通毕力强攻,宝树也没闲着,傅彻承受两面夹击,时间一久,略显吃力。
瑶丝站在远处,看着傅彻以一敌二屡遭凶险,尽管不懂武功,也知傅彻输多赢少,只担心得手心捏汗。是时舒迩继从她身后走出,道:“公主,夜深了,你先回宫吧!”瑶丝猛然见到他不声不响出现,料是他指使蔡元通宝树二人来对付傅彻,愤怒道:“你还不叫你的奴才住手。”舒迩继道:“公主误会了,蔡先生和宝树大师是我的良师益友不是奴才。你或许尚不知晓傅彻是中原邪门妖人,身怀妖术,专门迷jiān纯情少女,蔡先生他们正在为民除害。”瑶丝看她说得煞有其事,既好笑又好气,斥道:“胡说八道,我和傅彻从小玩到大,他是什么人还不知晓要你教了!”
舒迩继正色道:“公主,这些全是蔡先生亲口告诉我的,蔡先生他是中原高人,对傅彻师徒来历知根知底,必定所言非虚,你不可不信。”瑶丝气骂道:“糊涂虫,蔡元通那老东西的话你信以为真,我的话你便不信了!”舒迩继道:“公主你年小,容易相信人,傅彻就是看中这点才来诱惑你的。”
傅彻求胜艰难,心想久拖不是办法,决意兵行险招,奋起双臂,真力贯纵,两臂同时推向两侧,全身真气喷涌而出。蔡元通和宝树两人,不知他这自卸真气似乎要自寻死路的怪招意yù何为,静观其变,严阵以待。傅彻真力回收,全力攻向宝树。练武之人,真力要迅速回收到最佳状态,皆需一定的时间。宝树深谙此点,暗忖:“谅你傅彻纵有通天本领也不能一边回收功力一边击敌!”他凝聚十分功力,待到傅彻掌力侵近,全力还击一掌,yù将傅彻震个非死即伤。
可当傅彻掌力袭体时,宝树陡觉傅彻真力强劲无匹,可惜躲避已来不及。两掌相对,宝树体内真气不刻就被突破,他内力一浊,更是不能抵御傅彻真力,喉头一甜,人被震飞丈余。蔡元通陡见宝树受伤,心中惊恐无端,可又无可奈何,谁叫宝树不知虚实贸然迎击,让敌手有机可趁!原来《天玄真诀》练到高深境界能产生回天之力,可瞬时将本身功力提升至最佳状态。傅彻《天玄真诀》还未冲破最后玄关,只能强撑一会半刻,此际初学乍用,一招奏效正自欣慰。
他毕竟缺乏临敌经验,只留心眼前的敌手,没注意到潜在的杀手,一时得意,后背骤遭重击,真气走岔立足不稳,受伤奇重。偷袭之人是舒迩继,他怒指傅彻道:“妖孽,今晚你休想活命。”傅彻想不通他暗施dú手,何以还有脸义正言辞责咎自己。瑶丝惊见傅彻受伤,整颗心悬了起来,跑过来扶住他,悲声道:“伤得严重吗?”傅彻其时正潜运《天玄真诀》慢慢恢复功力,没能答应。瑶丝只道他连话也说不了,冲着舒迩继连哭带骂道:“你不要脸,我杀了你。”舒迩继脸带苦笑,宝树道:“王储,公主她被傅彻迷住了心窍,让老衲帮她恢复神智。”他直视瑶丝的眼眸,徐徐说道:“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他的眼神和话语好像有种教人难以抗拒的魔力,瑶丝顿现迷惑之态。
傅彻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知道宝树所施乃摄心迷魂术,此术出自波斯,百年前传入西域,想必同时也流入了天竺,诡秘邪异,中者如痴如醉,忘却过去诸般事由,只知对施术者惟命是从。傅彻想到此,奋不顾身咬破舌头,强使御血凝功压住伤情,真力也立时恢复五六层。他一把抱住瑶丝,展开天踪步法,夺路便跑。舒迩继、蔡元通及宝树三人没料到他重伤之余犹能提劲逃跑,赶紧追去。天踪步法神鬼莫测,舒迩继等三人被越甩越远,气馁不已,却不甘功败垂成,故穷追不舍。御血凝功乃一自残聚功的邪术,施为无异饮鸩止渴,时间稍久,傅彻强使御血凝功蓄积的真力逐渐消弱,步法不能随心运转。不一刻,舒迩继、蔡元通及宝树三人已迫近数丈。
傅彻深知继续下去定然不妙,可要回去求救已不可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