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终于完全清醒了,她轻轻晃了晃头,觉得似乎已经不晕了,便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又开始检查自己的脚。
经过冰敷和贴膏药,脚踝上已经不怎么肿了,但用手触上去仍然会疼,她试着转动了一下脚踝,仍是一阵强烈的疼痛,但好在脚踝还动得了,这是一个好消息,说明骨折的可能性不大,如果骨折的话根本无法动弹。
沈宝云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大闹钟,见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沈宝云单腿跳着下了床,找出一件干净外套穿上,到厨房抓了一些黄花菜和木耳泡在水里,然后拄着拐杖就出了山洞。她今早还没为奶羊挤奶,也没给兔子喂食,本来离开基地后的计划中就有一项是好好喂养兔子,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上午就该给它们好好割一篮青草的,但由于出了那样的意外,这件事全给耽搁了。
沈宝云不由得哀叹,如果兔子也可以像其他动物那样放养该多好!不过好在现在天气还不很凉,如果现在已经进入十二月份,空间中的动物都不能再在外面自己觅食,要自己一天几遍地去投放饲料还要打扫山洞,以现在自己一条腿的状态就更加艰难了。
吃力地将奶桶提到厨房后,沈宝云挎着一个大篮子,跪在草地上大片大片地割草,现在草原上的牧草也开始变老了,叶尖已经可以看到微微的泛黄,自己也该给兔子和羊储备过冬的干草了。
割光了周围的草,她挪动膝盖往另一边去,伤了脚可真是麻烦,行动不便,从前蹲着割草的时候要换地方只需要挪一下两只脚换个地方就行了,现在则要膝行了。
给兔笼里放上青草后,沈宝云看着那些兔子的三瓣嘴里叼上一根长长的草叶飞快地咀嚼着,长条的青草不住缩短,就好像打印机里的单据不停上升一样,在这寂静的空间还能够听到牙齿切断草叶的轻微的咔嚓喀嚓声音,让人感觉兔子的门牙就是一台切割机。
沈宝云右腿跪在地上有趣地看了一阵,等那二十几只兔子吃过一轮,便开始动手打扫兔舍。兔子是一种很爱干净的动物,它们住处的卫生一定不能马虎,而自己这些日子一直随队行动,对于卫生问题已经很粗枝大叶了。
扫除了兔笼中的粪便,又给兔子投放了许多青草,沈宝云便回到山洞做自己的饭菜,这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现在就不是吃午饭了,而是吃下午茶,沈宝云拣了一块解冻的猪肉在绞肉机里绞成肉馅,加了调料和一只鸡蛋,还有少量面粉,这边腌肉馅,那边就开始烧水,水里加了辣椒丝和花生米,看着锅中的水开始冒泡后就往里面下丸子和黄花菜,又煮了十分钟左右,肉丸熟了,便下粉丝和木耳,最后是加了很多花椒粉和白胡椒的淀粉汁。
沈宝云单腿在地上站着,看守着正在冒气的汤锅,身体靠着灶台来做支撑,以减轻左腿的压力。登山杖这时不方便用,因为它的把手比较小,又稍稍有些短,不适合拄在腋下,因此她只能金鸡,这时沈宝云不由得想自己之前为末世所做的准备还是不够充分,早知道就应该买两只残疾人拐杖的,最好再买一辆能够充电自主驾驶的轮椅,天知道自己哪一天会不会两条腿都摔折了。
不多时,一大碗热气腾腾滋味浓重的肉丸糊辣汤就做成了。当初在西安读书的时候,她就经常吃这种饭食,西安人经常把它当早餐来吃,只不过食堂里按照学校饭堂的惯例放的料不是很够,汤汁看着实在有些稀薄,不够厚重。自己做饭下料当然足够,因此就成了这样一碗香气浓郁汤汁浓稠的糊辣汤。
沈宝云这时已经饿得有些胃疼,早上在基地里她只是少少地吃了一点食物,因为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有充足的时间待在空间中,可以悠闲地弄一点好吃的东西,因此就不必再耗费基地里宝贵的资源,可是哪知道就出了这事。自己从上午一直饿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