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红嫩得彷佛能滴下鲜红的胭脂来。
不等guī tóu从穴内脱出,阿姬曼软玉般的腰肢挺起,白嫩的屁股往下一沉,滑腻的蜜穴重新套住ròu棒,准确地直没根部。
程宗扬不需要动一根手指,只需要挺着yáng jù,就有一张鲜嫩的蜜穴主动夹住ròu棒,上下套弄着,做出被干的动作。
少女双手扶着桌子上身和两腿都保持静止,只有雪嫩的圆臀耸动着,渐渐加快。
她浑圆的屁股像一粒洁白的雪球,在程宗扬腿间上下跳动。在她臀下,一根粗长的yáng jù在雪白的臀ròu间时进时出,将那张嫣红的美穴干得不住变形。
程宗扬召妓时也用过女上位,但那些女人只会拿屁股在他身上乱蹲,哪像阿姬曼这样堪称艺术般的精致。阿姬曼的节奏越来越快,她的动作准确而富有变化,充满了舞蹈般的韵律。雪臀起落间,每一下都是从yáng jù根部到guī tóu下方,始终让他的guī tóuchā在自己的穴内,保持着被干的姿势。而每一次套弄,她的蜜穴落下的速度和角度都有细微的变化,让他的yáng jù能干遍自己穴内每一个部位。
由于身体结构的不同,zuò ài时女方主动很少能有男方的速度和力道,虽然省力,却缺乏酣畅淋漓的快感。阿姬曼的屁股却又快又准,每一下都让yáng jù干到自己ròu穴尽头。程宗扬舒服得浑身酥软,yáng jù却越来越硬。他四肢摊开,懒洋洋躺在椅上,一边挺着yáng jù,享受着少女美穴的套弄。guī tóu和棒身被柔腻的蜜ròu包裹着来回磨擦,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直延伸到头发末梢。
阿姬曼像跳舞一样,将屁股扭到一侧,以倾斜的角度耸动着。那张嫩穴愈发狭紧,同时带着旋转的力道在guī tóu上研磨。
片刻後,阿姬曼又换了个姿势,仍是双腿并紧,向後倾斜身体,让yáng jù与蜜穴保持直线,每一下都让guī tóu干到她的花心。
程宗扬呼吸声越来越变得粗重,那张雪臀耸动地也越来越快。就在程宗扬即将bào发前的一刹那,阿姬曼白嫩的屁股突然一沉,紧紧套住yáng jù。紧接着,程宗扬就在她穴内喷shè起来。
阿姬曼乖乖撅着屁股,让他把精液尽情shè在自己体内。等程宗扬最後一滴精液shè出,那张蜜穴柔柔收紧,像一张温柔的小嘴巴般吸吮着他的yáng jù,让他享受shè精後温柔的服侍。
良久,阿姬曼慢慢撅起屁股,离开那根shè过精已经变得软垂的yáng jù。
少女jiāo媾过的xìng器带着yín靡的柔艳光泽,缓缓吐出yáng jù。接着一股浊白的精液从穴口淌出,黏稠的液体间,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程宗扬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少女初次破愤仅仅是十个时辰之前,体内的创伤还没有完全合。
对不起,我不知道还痛吗?
阿姬曼笑盈盈转过身,脸上丝毫看不出痛楚的表情。
主人不应该向自己的女奴说对不起。
程宗扬挠了挠头,苦笑道:我都说过一百遍,你已经不是奴隶了。你都离商馆,身契也没有了,无论是谁,也不能再把你当成奴隶。
阿姬曼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她看着程宗扬的眼睛,认真道:只要曼儿的罪还没有赎清,就永远是主人的奴隶。
程宗扬一怔,什麽罪?
主人把身契给曼儿的时候,曼儿很害怕……
程宗扬不解地说道:应该是高兴吧?怎麽会害怕呢?
阿姬曼眼圈慢慢红了,她抱住赤luǒ的rǔ房,低声道:曼儿在想,如果那天主人真的被曼儿害死了,等他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