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头,发出微颤的呼吸,没有回答。作为一个与网路同时长大的现代人,程宗扬和每个男人一样,浏览过犹如恒河沙数的影片,对各种技巧了然于胸,一直想找机会试验。这会儿如此漂亮的一个天竺舞姬主动投怀送抱,难得她身体轻盈,自己毫不费力就把她整个身子抱在怀中,于是程宗扬也不放开阿姬曼,就那样抱着她,两手分开她的屁股,上下扳动,用她的美穴套弄着自己的yáng jù。程宗扬动作越来越快,少女双腿夹在他腰间,白嫩的ròu体抛动着,蜜穴越来越湿,身子也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阿姬曼整具身体都悬在程宗扬身上,她两手掩在腹下,赤luǒ的rǔ房贴在程宗扬胸前,上下滑动着。随着程宗扬动作的加快,雪踝上那串银铃发出悦耳的声响。
当程宗扬又一次狠狠进入,阿姬曼那对丰挺的rǔ房像皮球一样被压扁,然后弹起,她原本伏在程宗扬怀中,ròu体的弹动使她失去平衡,上身顿时向后仰去。阿姬曼的ròu值显示出惊人柔韧xìng,她双腿缠在程宗扬腰开,腰身向后弯折过去,秀发几乎碰到地面。
阿姬曼的身体柔若无骨,腰肢反弓得超过九十度,仍没有丝毫勉强,程宗扬一面俯视着少女的ròu体,一边挺动yáng jù。阿姬曼那两只浑圆的rǔ房倒垂下来,像是要脱离身体一样在胸前来回摆动,不时撞在一起,发出柔腻的ròu响。她腰肢弯成弧形,脐中那颗明珠嵌在雪白的肌肤间,闪动着迷人的珠光。
程宗扬浏览着阿姬曼的玉体,只见她两手掩在腹下,能看到手间一缕乌亮的耻毛,还有她指间……程宗扬动作猛然一顿,脸上流露出惊愕的表情。他yáng jù深深chā在阿姬曼体内,少女细白的手指掩在两人jiāo合的地方,指间淋淋漓漓沾满了鲜血。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连忙放下阿姬曼。那些湿滑的感觉完全来自于她xià tǐ的鲜血,经过程宗扬那一阵抽chā,大腿内侧和臀沟已经被鲜血染红。
“你……是处女?”
这实在是一个意外。阿姬曼年龄虽然不大,但身材发育得不输于任何成熟女xìng,尤其是她的rǔ房,肥硕而又充满弹xìng,丝毫没有少女的青涩。程宗扬下意识地认为她已经是破过身的女子,但眼前鲜红的血迹却告诉了他真象。
阿姬曼紧紧咬着唇,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她扬脸看着程宗扬,眼中流露出一丝痛楚,接着却展颜一笑,用柔媚的声音说道∶“再来……”
程宗扬满心愧疚,如果早知道她是处女,自己该温柔一些,结果只顾着自己爽,却让她流了这么多血,他讪讪道∶“你休息一会儿吧。”
阿姬曼碧蓝的眸子一转,带着顾盼生姿的媚态,嫣然而笑。她转过身,四肢着地,伏在她褪下的衣裙上,柔声道;“你尽管用力好了。”说着她翘起雪臀,两手抱在臀侧,分开还在滴血的美穴,然后妩媚地扭动起腰肢。
阿姬曼腰肢的动作柔媚之极,白滑的雪臀又圆又翘,充满诱惑地挺动着,香艳无比。滴血的嫩穴在臀间敞露着,彷佛一朵绽开的花蕾。
程宗扬从来不知道一个处女在破身时,可以表现得这样妖yín。无论是她充满诱惑的动作,还是她的语言,都完全与他认为的处女毫无关系,更像一个yíndàng的女奴在引诱她的主人。
阿姬曼腰臀的动作带着xìngjiāo和舞蹈的美妙韵律,令人血脉贲张。事实上她的腰腹舞就来自于xìngjiāo动作,在天竺是供王公贵族们观赏的艳舞。她赤luǒ着身体,暴露着xìng器,妖冶地扭腰摆臀,一边道∶“主人,来干你的女奴……”
她是处女都不怕,自己还怕什么?程宗扬弯下腰,挺起沾染着鲜血的yáng jù,对着少女张开的蜜穴,贯入她柔腻的嫩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