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原先写好的文章付之一炬,最后凭借着自己心中的那股灵感,重新写了一篇!
没想到,竟然得了文试第一!
这文试第一,将给他带来三滴钟山石髓!钟山石髓堪称天地至宝,也就只有圣地这样的地方才会存在,没想到,竟然被他得到了!
这大师兄,想必便是出题之人。想要见我,应该是因为我的文章,我这种写法,极为少见,也难怪他想见我。
话说这大师兄,应当是一位特立独行之人,要不然,不会给我的文章,如此之高的评价!
转过几条小径,一间茅屋便出现在了陈数面前。
这间茅屋,用茅草搭成,普普通通。茅屋前,有一个小院,院子里种着些蔬菜瓜果,这些蔬菜瓜果就如同桃山的桃花一样,丝毫不受冬天的影响,长势喜人。
小院里,除了种着些蔬菜以外,还有两张石凳,以及一张石桌。
整个环境看起来,就如同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一般。
守山师叔往前快走几步,对着茅屋一拜,说道:
“师兄,人来了。”
一句话说完,转身便走,丝毫没有停留。
伴随着守山师叔的离去,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茅屋内传出,一个人影从茅屋内走了出来。
陈数一看,守山师叔口中所说的大师兄,竟然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童子,只不过,那一双眼睛里,却满是沧桑。
陈数不敢怠慢,低头一礼。
那童子用那脆生生的声音说道:“不必多礼。”紧接着又是一句,“你喝酒么?”
两句话说的不着边际,陈数却反应过来,立马说道:“弟子喝酒。”
其实,陈数在之前,没有沾过一丝酒精。
片刻之后,酒鬼张载便与从未沾过酒的陈数坐在了石桌上,二人举杯对饮。
张载的酒,极为浓烈,就像是刀子一般从喉咙里割下去。
几杯酒下肚后,陈数醉了大半,说话也不再拘谨,几乎忘记眼前对坐之人,是孟圣人的弟子,众人口中的大师兄!
只听得张载在一旁问道:“我问你,为何整张卷子,仅仅只写一个杀字?”
陈数实话实说,“当时的局势,谁也猜不透!我勉强猜测南阳公主的一丝用意,妖族势大,赢是战,输也是战,与其被杀,不如杀他!”
“南阳公主一介女流,以自己之死,换来人族之生,倒是比大多数所谓的大丈夫来的有骨气!”
张载听得心头一喜,他没想到,这世上除了他以外,还有做如此想之人,顿时间,看向陈数的目光有了几分不同。
紧接着,张载那如童子般白嫩的脸上,却突然满是忧愁,只听得他一声长叹:“现在的局势,又何尝不是如此!”
长叹后,见陈数没有回答,他转头一看,这才发现,号称自己能喝的陈数,已经彻底醉倒,趴在了桌子之上。
张载见此,不禁莞尔一笑。
陈数醒来时,已是傍晚。四处一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自己屋内的床上。
他只记得自己和一个长相极为年轻的大师兄喝酒,二人你来我往之间,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中,他喝醉,晕了过去。
四处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身旁有一个玉瓶以及一张字条。
捡起字条一看,只见其上写着这么一行字,字迹狂放:
“陈数吾友,改日再续。一旁之物,钟山石髓。”
回忆起方才酒桌上的那番交流,陈数对那位不拘一格的大师兄,心头倒是有几分亲近之感。
这儒家桃山,还是有许多可交之人。
拿起一旁的玉瓶,陈数打开塞子一看,一股极为浓郁的香气从瓶中升起,只见瓶内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