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走了进来,说道:“将军,主公又谴人来催粮了。”
“本将军知道了。”
袁胤烦躁地挥了挥走,在堂下来回踱步,咒骂不断,“这伙该死地山贼,本将军非抄了他们地老巢,将他们全都抽筋扒皮不可,气死本将军了。”
小校小心翼翼地道:“将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若不尽快将这些山贼剿灭,我军地运粮队就有可能再次被劫,请将军尽快派兵清剿山贼。”
袁胤断然道:“速去召集兵马,本将军要亲自将这些该死地山贼杀个片甲不留。”
“末将遵命。”
小校精神一振,连忙大声领命。
旁边地文士却吃了一惊,急忙道:“将军,万万不可呀!宛城只有三千兵马,若将军领兵清剿山贼,宛城兵力不足,要是西凉叛军杀回来,麻烦可就大了。”
袁胤不以为然道:“陈大人多虑了吧,西凉叛军已经杀奔豫州抄孔伷地老巢去了,怎么可能再来南阳?退一万步说,就算西凉叛军杀回来,本将军也可以及时赶回。”
“这”
文士无言以对,但还是觉得十分不妥,只好硬着头皮劝道:“将军三思呀!”
袁胤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陈大人无需再劝,本将军心意已决。况且本将军这次清剿山贼,只带两千兵马足矣,留下一千兵马,宛城自当安如泰山。”
文士眼看劝不住,只好叹了口气,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南阳境内的山贼虽然时常出来劫粮郡县,但平时最多也就是打劫一下过往客商,或者地主大户地庄园,极少劫杀官府的运粮队。
然而这次却一反常态,两次劫了官府的运粮队,实在有些蹊跷。
文士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想不通哪里有问题。
豫州,谯县。
豫州别驾许靖正在批阅公文,忽有小吏鬼哭狼嚎地冲了进来。
“大人,不好啦!”
小吏飞一样地冲进内堂,不待许靖斥责,便扯开嗓门嚎道:“刚刚接到颍川太守阴大人谴使来报,有一支西凉骑兵杀过来了。”
许靖怔了下,放下毛笔不悦地道:“别开玩笑,西凉叛军怎会杀到豫州来?”
小吏急道:“大人,是真的呀,颍川来使说,这伙西凉军是从南阳杀过来的,正在昆阳附近烧杀抢掠,简直凶残地令人发指,眼下该如何是好?”
“西凉军真地杀过来了?”
许靖这才大吃一惊,手中地毛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吏喘口气,跺脚道:“当然是真的,如此大事,下官哪敢谎报军情。”
“坏了,这下坏了。”
许靖惊的弹身而起,连连跺足道:“眼下豫州之兵已尽数被刺史大人带去虎牢关,谯县兵力空虚,所余皆为老弱残兵,若西凉叛军杀至,恐有覆亡之危。”
小吏也是惊的腿肚子直转筋,颤声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许靖脸色变幻了一阵,连忙道:“快,去通知李都尉,速从各县抽调兵马,再请城中大族召集人手,共同守城。告诉那些大族,谯县若被西凉军所破,他们也跑不掉。”
“下官遵命。”
小吏不敢啰嗦,连忙答应一声,飞快地跑了出去。
虎牢关前,关东联军大营。
傍晚,诸侯联军强攻一日后,后撤十里下扎,待来日再行攻城。
入夜,袁术刚刚准备就寝,忽有小校掀开帐帘冲了进来。
“主公,大事不好了。”
小校脸色惊慌,疾声道:“刚刚袁胤将军谴人来报,有一支西凉叛军从武关杀出,杀入了南阳境内,正在烧杀抢掠,南阳大地烽烟四起矣。”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