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轸不以为然地道:“这里是袁术的地盘,死再多人跟本将军何干?再说弟兄们出来当兵都不容易,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丢了小命,而且平时哪有机会干女人。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自然要让弟兄们好好放松一下,你就不用再杞天忧人了!”
罗征急道:“将军,所谓明法审令,以治为胜”
“够了!”
胡轸断喝一声,“本将军还用不着你来教,退下!”
“这,末将告退。”
罗征不敢再劝,连忙退下。
等到转过身,脸色才瞬间阴沉了下来。
出门的时候,又碰上了胡茂和牛金,就随口打了声招呼。
不料二将却是脸色十分不善,重重冷哼了一声,旁若无人地进了县衙内院。
“妈的,两个蠢货。”
罗征极其不爽,略微一想,就明白过来。
多半是方才整治了二将手下当街妇女的士兵,这两人才不给他好脸色。
罗征冷笑一声,并不放在心上,大步去了前院衙门。
县衙大堂。
胡轸大马金刀地坐在本属于县令地位子上,其余诸将则分坐两旁。
“来呀,把人给本将军押上来。”
胡轸把手一挥,向堂下大喝一声。
“得令。”
早有亲兵奔了出去,将十余名面无人色,狼狈万分地官员押上堂来。
“谁是县令?”
胡轸扫视着一众南乡官员,冷然喝问。
“下官,下官便是。”
一个四十多岁,胖胖地男人抖抖索索地走了出来。
“你就是县令?”
胡轸上下打量着胖男人,面色不善。
“正是。”
胖县令抖的更厉害了,随时都有可能瘫倒。
胡轸骂道:“他妈的,肚子吃这么肥,跟头猪一样。说,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胖县令心惊战颤地道:“没,没多少,也就八百,八百万钱。”
“很好!”
胡轸冷笑一声,面色越发地不善了。
罗征c牛金c胡茂及一众将校也诧异地望了胖县令一眼。
南阳可真富,区区一个县令,都能捞到八百万钱,难怪吃的这么肥。
胡轸喝问道:“宛城有多少兵马?”
胖县令嘴皮动了动,吱唔道:“这个,下官也是不知。”
“不知道?”
胡轸森然道:“那要你何用?来人,给本将军拉出去,把这肥猪砍了。”
“得令。”
两名如狼似虎地亲兵扑了上来,架起胖县令就走。
“啊,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呀!”
胖县令一见这阵势,差点没吓尿了,扯开嗓门嚎了起来,“我说,我都说。”
胡轸把手一挥,厉声道:“说。”
胖县令擦了擦汗,忙道:“宛城有三千步卒。”
胡轸又问,“何人统领?”
胖县令道:“袁胤将军统三千步卒镇守宛城。”
胡轸又问了几个问题,胖县令哪敢说不,全都一一如实作答。
“好了,拉出去砍了。”
没了利用价值,胡轸立刻把手一挥。
“啊,饶命,将军饶命!”
胖县令吓的魂飞天外,凄厉地大叫起来,“将军饶命呀,你不能杀我”
两名亲兵却是毫不犹豫,拖死狗般地将胖县令拖到外面,不由分说,按住脑袋直接就是一刀,血光崩射中,胖县令地惨叫嘎然而止。
“全都杀了!”
胡轸又挥挥手,显然并不放过这些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