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由于安平王的折腾,大庆有钱的更有钱了,没钱的食物也满仓了,大家都疯了一样种红苕,可以预见今年过年没多少姓会挨饿了,户部尚书又是欢喜又是发愁地看着各处官仓里满满的粮食,虽然今年很多农业税都削减了,但耐不住红苕的高产量,这么多粮食什么时候能吃完呢?
李湛一挥手,“笨蛋,做成红苕粉,想保存多久都行。”
于是一整个秋天,老姓们一个个埋头做红苕粉条,红苕干
日好过啰,有了这叫红苕的东西,以后都能吃个饱饭了。
贵族们也很乐,红苕酒的成本终于回来了,与北蛮开了互市之后这些烈酒都不够卖,草原的冬天寒冷,北蛮人对烈酒的疯狂是大庆人不能想像的,也因此不少来玫瑰女会所的贵妇人花起银来才这般爽快。
秋天快过去的时候,朱老夫的书要出版了,上面两个大字《温论》,言明是花夫人温氏的理论,他不过是将之整理并验证而已。
这时代的人怎么这么实诚呢,小花看完这本书上的理论后感叹,是的,这本书原型就是她上辈政治课上的老马理论,但朱夫用大庆人看得懂的思维和语言将之重新阐释了一遍,上面还添加了很多新东西作以例证。
这本书起码有一半是朱夫的心血,小花诚恳地对为了写这本书原本肥得像猪但现在瘦得一阵风就吹得倒的朱夫说,“夫这书真是字字珠玑,而且增加的很多内容也是出于朱夫半生对哲的思考,我看这书名还是改为《朱论》吧。”
朱夫不好意思了,瘦得只看到骨头的脸红了,“哪里,这些都是花夫人的功劳,我可不能造假”
小花笑着说,“我娘也一样,若是她地下有知一定会很惭愧的,这书名还是改改吧,她肯定不愿意占了夫的功劳”
两人讨价还价,朱夫脸红脖粗地坚持原本的书名,最后小花让步了,“那一人一半吧,书名就叫《朱温论》吧”
“那不成,若没有花夫人温氏就没有这书,至少叫《温朱论》”朱夫坚持说。
小花郁闷地看着他,“你觉得温朱好听吗?瘟猪,这名字晦气了”
朱夫也傻了,他怎么没想到,但,“可猪瘟论也不好听啊,实在不行就叫《温论》吧。”
小花也傻住了,瘟猪和猪瘟论都不好听啊,算了,还是直接找山长去,让他取个新名字吧。
山长将书看完之后,长叹一口气,对朱夫能写出这样的书简直是惊为天人,书院出了这么优秀的夫他很骄傲。
“这本书非常好,若不嫌弃,老夫来写序跋吧。”王山长一脸欣赏地对朱夫说。
朱夫大喜,“求之不得!谢谢山长。”
小花打断两人的谈话,“书名呢?怎么改”
王山长沉吟了会,说,“我看这书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花夫人的原理,一部分属于朱夫的说,书名用谁的名字都不是很合适,合在一起也不好听,干脆就叫《本原》吧。”
朱夫和小花都愣了,这么高大上的名字?怎么办,一下觉得这书变得叼起来了。
书出版了,京城的纸很快就变得贵起来,人人对花夫人温氏这个生前不闻其名死后天下皆知的才女感慨不已,死得早了,早了
花林和兰兰在朝中的日更好过了,以前花兰的一介女儿身当官到处都有人叽叽咕咕,但现在没人再说什么了,女人又如何,花夫人温氏的后代考上状元那是天经地义!就连王氏最近去参加花会都觉得自己受接待的档次高起来了,王氏傻傻地想,好像不用夫君和兰兰拼什么命了,因为她现在觉得花家一下有世家的感觉了。
无论什么时代,读书人,尤其是提出一家说的人都是各种高大上的,大庆这个读书人统治的朝代更是如此。王氏最近心情颇为复杂,因为求娶花兰的人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