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鄂焕赫然截杀赶来,胡车儿瞪大恶目,舞棒朝鄂焕暴砸而去,鄂焕死死抵住。
这时,雍闿c朱褒各唤部将赶去助战,数员敌将围来,胡车儿毫无惧色,稳住阵脚,酣斗五c六人。
雍闿c朱褒c高定三军兵士皆看得心惊,只见胡车儿手中狼牙棒使得大开大合,一员将士攻得过紧,一露出空档,胡车儿抡棒就砸,棒速之快,其余将领根本拦阻不及。
胡车儿手起棒落,一棒就先将一员将领砸死,然后迅速又抽棒防守,伺机而动,一旦进攻,必然杀死一人。
渐渐地,那五六员将领,皆是身死,鄂焕见状,心知难敌胡车儿,大吼一声,作势欲要拼杀。
胡车儿一抖精神,准备迎击,哪知鄂焕虚攻一阵后,便撞开阵脚,勒马退走,此时胡车儿也是气力不济,亦不去追,待己军兵马纷纷杀至,引军掩杀一阵后,便收军回寨。
却说,雍闿c高定c朱褒三人逃回白水关内,皆是余悸未消,三人于关上战楼内商议。
雍闿双眼尚有几分惊色,惊呼而道:“彼军那胡车儿虽声名不显,但却有万人敌之威勇!”
朱褒听言,亦是带着几分惊悚颤意而道:“是也,此人如此厉害,足有于万军之内取敌将首级的本领,我等万不可与之硬战,否则必死无疑!”
旁侧的高定听之,却不认同,凝声喝道:“我军兵力足是其十倍有余。岂能如此弱耶?眼下彼军大部人马未至。当应火速进攻。倾势而战,一鼓作气,先擒杀那胡车儿,除掉这一心腹大患,否则待那张绣赶至,到时我等该如何抵挡?”
雍闿闻言,脸色连变,与朱褒相视一眼后。齐齐颔首而道:“高将军所言甚是,我等明日齐领兵马,势要将那胡车儿擒杀!”
就在雍闿c高定c朱褒三人商议之时,却不知张绣已率大部兵马赶至,此时正是夜里四更,胡车儿刚收兵回寨,便见不远处风尘滚滚,隐隐可见旌旗飘扬。
原来张绣素来行军神速,一路火速赶行,刚过巴西界口。沿途中斥候探得十里外有喊杀声,知定是己军与贼军厮杀。连忙催军赶来。
胡车儿遂引诸将迎接张绣,下马拜礼毕,便将前事一一俱告,张绣听言,先是大赞胡车儿一番,随后又与胡车儿言道。
“彼军今夜大败一阵,必对胡将军忌惮异常,欲要除之而后快,依我所料,彼军次日必将挥大部兵马倾势来攻,即时庞将军可如此如此,彼军可破也!”
胡车儿听计,恶目连连发光,连声称妙,随后张绣却无引军入寨,而是带领兵士返回身后山林之内。
一夜迅疾而过,到了晌午时分,雍闿c高定c朱褒聚兵三万余,漫山遍野地向晋军大寨扑杀赶来。
胡车儿听闻那阵阵兵戈巨响,知得贼军大举杀来,亦不畏惧,当下点齐兵马,在寨前摆开阵势,准备厮杀。
不一时,三万余贼军杀至,雍闿c高定c朱褒三人立于门旗之下,身后各将领并排一列。
雍闿身穿金盔金甲,居于中央,高定c朱褒各穿银甲立于左右,雍闿拍马出阵,以鞭手指胡车儿喝道:“胡车儿,我军兵力足是你之十倍有余,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之兵马须臾便灭,何不快快下马投降?”
胡车儿听言面色一寒,出马举刀,放声大笑喝道:“哈哈哈雍闿,你乃汉人,却投于南蛮麾下,任由其驱驰,实乃畜生不如,就你这等鼠辈,焉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你可知廉耻乎?”
胡车儿话音刚落,其背后兵马齐齐放声笑起,闿听得火冒三丈,浑身气得哆嗦,竭斯底里地大喝道:“谁敢与我擒下这狂徒?”
雍闿话音一落,一将应声而出,拍马来战胡车儿,胡车儿飞马迎去,两马交接间,狼牙棒倏然飞起,快如迅光,一颗大好头颅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