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为突出描写人物性格,以下个别语言含有不雅成分。为保证绝大部分读者能够接受,梦斯特想了又想,最终决定全部用“x”代替了这个意为“男性生殖器”的字(即“尸口巾”的合字),敬请留意。
只是,一切真的结束了吗?
随着冯志诚精神分裂被确诊c“闹鬼案”真正终结c陆璐恢复正常的生活当一切已成过去,陆璐已平静的心反而愈加狐疑起来。
“我不要她指证我老婆”
毫无疑问,冯志诚最后那句话犹如一颗小石,切实投入了陆璐本已死水般的心房内,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石子产生的涟漪,一圈一圈地,给她带来了越来越强的冲击。多少个夜晚,陆璐总被梦中冯志诚这句充满绝望的澄清所惊醒,令她不能忽视身边那片大床为枕边人留下的空荡。
不能否认,冯志诚是有为陆璐杀人灭口的可能性的——要是大胆假设他还爱她的话。
最近,陆璐突然有种冯志诚可能完全不知情的怀疑:试想一个深谋远虑的人,怎么会轻易地走进一个她临时设下c他自己设过的预谋里面呢?每想至此c及忆起冯志诚四年来带给她的点滴温柔,陆璐总会不禁寒噤,然后迫不及待地从脑海中翻找出种种证据以肯定自己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如白若若和沈佟阳的揭发c那张插入了女鬼片断的录象带c案发时他的无动于衷c酒店内的字和绿光等等。可是,那两个陌生人的话可信吗?再说看录象带的时候,冯志诚睡着了,而据警方的调查,冯志诚家里用杯的白色杯底的确有被抹下白色无味的安眠药成分:酒店的灯转成绿光的时候,冯志诚也睡着了,说不定当时是有人潜入房间做了手脚,又趁混乱把灯恢复正常了:那浴室里的字,难道真是自己在精神错乱的情况下写的?每次出事,冯志诚都“巧合”地睡着了,但是如此多的“巧合”连在一起,又怎能令人觉得这是“巧合”呢?
但是,若果真的全是“巧合”呢?
但是,只有冯志诚才可能实施这一系列的阴谋啊。不是他,又是谁呢?
这种理智间的对峙频频折磨着陆璐。曾有一次,她甚至受不了地走进冯志诚的病房,厉声质问他,要他把话说清楚。当然,迎接她的,只有冯志诚空洞的眼神c语无伦次。
最后,她不得不翻出那份确定性证据——那份被大卫查出的短信记录,里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冯志诚和那两个女人的联系。为此,陆璐要大卫把原件送给她,心里每有另一把声音响起,她就把它拿出来一遍遍地读,以此稍稍安抚那颗躁动的心。
直至——
“x你妈的!咱要告你们!”一句带着浓重乡音c歇斯底里的泼骂,令正在原冯志诚办公室收拾东西的陆璐眉头一皱。
但此刻全办公室的人都没空闲理会陆大小姐的情绪,他们紧张地把一对老年夫妇团团围住,其中一人还用力地掰扯着老汉手上的电话。老女人看见老伴被挟制,干脆往地上一坐,捶胸顿足地号起来:“你们这堆人无法无天看天收啊!咱可怜的儿子和媳妇呃——”这一闹,人群中的一人急急钻出,把办公室敞开的大门关好锁上,却令本打算离开的陆璐也只能留在乱哄哄的空间内。
这时,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擦着额上的汗,从人群圈外挤进中心:“大爷大妈,您们冷静听我说”
“说x说啊!你们把咱儿子弄死了,把咱媳妇逼死了!你他妈的要说,去和法院说啊!”老汉脏话连篇,大肚子听得直皱眉,却不得不陪着笑,那模样在陆璐眼里别提多滑稽。“大爷,我们不是谈好了嘛,给你们二十万,这事儿就这样结了”
“结个x啊!咱回去多少天了?你他妈的连一分钱也没见到!”老汉大声嚷嚷,老女人趁机接话:“那几天把咱留在酒店里,还说让两人服侍咱。啥子服侍啊,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