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衣服全塞进早准备好的黑袋子里,然后冲到白大掛的旁边扯开他的口罩,起身拉开窗户,随手把黑袋子扔出,转身又把心电图c氧气管等收拾好,把小灯打开。待听到窗外响起车子发动的声音,大卫才满意地抬起水淋淋的脸,随手抓起病床上的床单擦了擦。
“碰!”监护室的门被用力撞开,陆璐带着两名警察名医生应声冲了进来。陆璐吃惊地看着周遭的一切,问道:“怎怎么回事?”
“是冯先生陆小姐您报警了?”大卫面对两名冲向白大掛的警察,同样表现得大吃一惊。
“我在大门处碰到他们的,这里刚刚有火警老公?”陆璐冲在两名警察的后面,看着昏倒在地的冯志诚不知所措,她忽地转身责问大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那位医生显然已被吓坏了,双脚钉在地上动也不动。
“陆小姐冯先生他我刚才在床上睡觉,矇眬间突然被人用枕头闷住,我一惊之下就用双手推了那人一下,想不到他惊叫着弹开,在我拿开脸上枕头的时候,他就躺那儿了。”
一旁的小华连忙接话:“对不起,陆小姐,是我把冯先生打晕的。当时我就坐在那打盹嘛,突然听到挣扎声,抬眼就看到有人在袭击老板了,正这当儿他后退了几步,我就趁势用手一劈,可能是用力过猛,他就倒那儿了”小华的声音越来越小,“对不起,我也是把口罩扯下来才知道是冯先生真是大条啊”头也越来越低。
两位警察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其中一位问道。
“就是说”小华无奈地准备复述一遍,被大卫一拍大脚,声音卡在喉间发不出来。
“我们不是在这里设了摄像机嘛!看看不就明白了?”大卫兴奋地从洗手盘旁边拿出一台小型偷摄机。在看到偷摄机后,两名警察终于发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刚刚说话的那名警察走上前,皱眉看着大卫:“你们两位是?”
“他们是我请的侦探,警察先生。”陆小姐无奈地瞪了一眼自动暴光的两名侦探,“这房间里原来躺的,是前段日子潜入我家作案的女犯,作案时因为我自卫,她一直重伤昏迷。我觉得她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所以就请来了侦探监视她,又放了摄像机,好让她随时醒来随时招供,不想几小时前她就死了。刚刚我接到他们的电话要我过来,我以为捉到了什么人,就马上赶来了。没料到”陆璐深深地看了地上的冯志诚一眼。
“侦探先生!”那名警察转身严厉地看着大卫,“我希望你们明白,你们这种做法在大陆是不合法c也不被允许的!现在,请你们到派出所作份口供,你们的录像带也一并上交,请你们合作”
正说间,一阵呻吟惊得在场清醒着的六个人头皮发麻:“不不要鬼白若不要过来哇!”只见原来躺在地上的冯志诚身体恐慌地抖动了几下,猛然张开血红的眼睛四处张望,待把目光放在警察身上,突然爬起全力向大门外奔去。
大卫和小华早有准备,一人一边死命拉着冯志诚。
“镇镇静剂!”呆在一边的医生看着失控的冯志诚,终于条件反射地清醒过来,跑到大门外扯着嗓门大喊。一名白衣护士正推着小推车从刚来灭了火的药房内出来,碰巧经过108监护室听到大喊,也条件反射地把一只镇静剂和注射器送到了医生的手上。医生利落地上药,扯下冯志诚身上的大掛随即下针。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冯志诚从大嚷很快变成了喃喃。
“我不要她指证我老婆”冯志诚昏迷前最后一句,把陆璐当场震住了,她盯着他,以为能继续听到些什么。
可惜,已是沉寂。
冯志诚在醒后就失去理智地乱叫乱窜。为防止他出现更激烈的行为,医生又给他打下一剂镇静针。待冯志诚再次昏迷,陆璐才发觉眼前这位医生很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