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有些阻力,进展的确不太顺,我怕你着急就想等着解决了再告诉你。”一行话虽说半真半假模棱两可,但舒浅毕竟对军火的事毫不知情,也没听出异样,听他这番解释便释然不少,轻轻“哦”了一声。
穆杨又说:“韩亦这段时间在忙何洋的劳动能力鉴定,的确是忙。要不要我哪天晚上叫他出来一起吃顿饭?免得你老是挂念着”
舒浅一阵无语:“谁挂念他了!”
隐约听见那边轻笑一声,她心念一动,趁着穆杨心情还不错便大义凛然冒死一问:“你晚上一起来唱歌吗?同事都跟我念叨好久了,大家都想认识认识你。”
心里却阿弥陀佛着——千万别喷她呀!照某人的性子,那种花花绿绿散布着荷尔蒙的场所只怕连站在门口都要皱个眉,更别提进去了。只不过,越是这样她越忍不住在脑海中幻想着穆杨坐在吧台前拿着麦深情唱歌的样子
咳咳!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会花痴!
果不其然,穆杨蹙着眉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回答道:“我不去了,你们快结束的时候打我电话,我去接你。”
“好吧”舒浅就知道会是这样,无奈耸耸肩,挂了电话兀自和她的小伙伴们玩耍去了。
而彼端,穆杨挂了电话,把成堆的资料往书桌上一丢,一个人坐在空荡安静的室内靠进座椅里,望着对面清冷的厨房灶火揉了揉眉心。许卿桓一下班就赶回许家老宅去了,他一个人住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怎么就觉得那么无聊又寂寞呢?
脑海里莫名其妙浮现起舒浅的那间粉嫩的小居室,虽然当初乍一看觉得过于小女生,只是这么多天时常跑那里,竟也慢慢习惯起来。
唔,仔细想想,那间小小的房子,感觉也挺温馨的。更何况房子里住着他的女人。
穆杨眯起眼睛,一个想法忽然就窜进了他脑中,再也挥之不去——
他这个漂泊的寄居者,要不要也换个宿主试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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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浅一行人先去大排档爽爽地吃了一顿生蚝大餐,接着浩浩荡荡跑去“爵调”包了一间大包厢。一行人唱到正high,忽然有服务员敲门进来,在一片嘈杂中弱弱地问道:“请问舒浅小姐是哪一位啊?”
“浅浅!找你的!”豪迈的大嗓子秋姐对着话筒就直接叫出声,震得众人都捂住耳朵往沙发里缩了缩。舒浅笑着越过东倒西歪的人群走到门边:“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刚刚有位先生把你们房间的单结了,还托我把这盒生日蛋糕送给你,他说有事就先走了。”
舒浅愣了愣,下意识问出声:“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清楚,他没说,不过好像提了一句是你们同事。”
舒浅心头一跳,秋姐耳尖嘴快,已经把她心中的那点猜想说了出来:“不会是秦总监吧?”
这一嗓子下来,厅内似乎安静了几分,好在几个知情的朋友立马装作没听见,继续大大咧咧地唱了起来。
舒浅只得道了谢接过蛋糕,这才发现绑盒子的丝带下还压了一张小卡片,她抽出来打开一看,简洁干净的字迹,只有八个字:“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她默了默,拎着蛋糕走到茶几前放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摸出手机给秦绪发了条信息:“谢谢你的蛋糕。”
这还是那次谈话过后两人第一次联系,秦绪倒是回得挺快,虽然照样只有寥寥几个字:“不用谢,玩得开心。”
身旁的小胖凑过来瞥见了短信,揶揄道:“诶我说,你们俩也不至于变得这么客气生疏吧?这语气也太生分了”
“生分吗?”舒浅淡淡笑笑,放下手机端过饮料抿了一小口,“这样其实挺好的。”
不远不近,就像久年未见的朋友,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