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她们俩何时受过这样的罪?起初还能勉强撑着,不消片刻就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鹿鹿反应没萧然那么强烈,却也是撑着头浑身无力,而萧然趴在吧台上,已经直不起身子了。
任司曜在一边瞧着,不由得心里叹了一声,又觉得好笑,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小丫头,半杯酒下肚就偃旗息鼓了,还以为多有能耐呢。
“然然,然然”
鹿鹿轻轻推了萧然
tang几下,她却没一点反应,鹿鹿心里害怕起来,又担心出事,手指头哆嗦着翻开包包想找手机,却偏生头重脚轻的根本不听使唤。
旁边几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瞅着她们俩人已经是醉了,就凑了过来:“美女请你们喝一杯?”
鹿鹿眼瞅着那几个人不怀好意的样子,强撑着使劲摇摇头拒绝:“我们有朋友马上过来,不必了”
那几个男人却不走,在鹿鹿和萧然两边坐了下来,摆出了死缠烂打的姿态。
任司曜原本不愿意再狗咬吕洞宾,但不知怎么的,又觉得这样两个天真不知事的小丫头要真是出了什么事,未免也有些良心过不去,想及这里,任司曜搁下酒杯,就走了过去。
“请让一下。”
他刻意放冷了声音,那几个男人看他气势非凡,不像是寻常人的样子,有些不情愿,却也讪讪起身离开了。
任司曜看看还能勉强说话的鹿鹿:“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
鹿鹿原本想给孟行止打电话,可是萧然的手机关机了放在包包里,她又没有孟行止的电话,顾峻成现在也不在a市,无奈她只得报了温定宜的电话号码。
任司曜拨通号码,听到那端一个柔和的女声缓缓响起:“鹿鹿,怎么了,有事么?”
“你好,请问你是鹿鹿的朋友吗?”
任司曜的声音沉沉响起,鹿鹿坐在那里,撑了额头望着身侧站着的男人,他个子极高,却并不显得单薄,侧脸俊魅却又透出几分的冷漠来,嘴唇菲薄,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好接近的人,长眉直飞如鬓,鼻梁高挺笔直,周身的气质异于常人,鹿鹿跟着顾峻成没少见一些豪门贵胄的公子哥儿,可也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男人,远远优秀过那些少爷公子。
也就霍靖琛这样的出身,才能与他比肩,就连顾峻成与他比起来,都觉得有几分的浮夸了。
定宜正在给病患调试点滴的速度,听到话筒里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声,不由得一愣,随之却是担忧的急切问道:“我是,请问您是谁?鹿鹿她怎么了?她在哪?”
任司曜听着那个原本柔和淡然的女声忽然变的焦灼急促起来,那话语里浓浓的关心,几乎藏都藏不住,他不由得轻声一笑:“你不用担心,鹿鹿她在xx酒吧喝醉了,是她请我帮她打给你的,你能过来接她一下吗?”
定宜立刻起身向外走:“我立刻就过去,麻烦您先照顾她一下可以吗?我担心她会出事。”
任司曜原本打了电话就想离开的,可听到温定宜这般软软哀求,他不知觉的就脱口说了一个“好”字。
定宜挂了电话,急忙找护士长请了假,来不及换衣服就向医院外跑去。
任司曜百无聊赖的坐在吧台那里,修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扣着大理石台面。
那个呛声他的女孩子趴在那里好像是睡着了,另外一个小丫头已经跑到洗手间吐了三次了,此刻也趴在那里,一副蔫蔫的样子。
时间缓慢的滑过,正在他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忽然听到几声动,他下意识的循声一看,却见酒吧的入口处,一个还穿着浅粉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儿正焦灼的站在那里四下张望。
谁能料到会有护士来酒吧?几个男人还以为她是故意穿成这样的,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