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七大爷放倒在地,这是为了改变液体的流淌轨迹,别真一泡尿给鞋整废了。
然后把手缩在袖子里面,隔着棉袄把七大爷的纸鞋小心翼翼的给扒了下来,一看,村长好悬气迷糊了。
这老头担心这十冬腊月的穿个纸鞋冻坏了脚,特意给纸鞋做得大了两号,然后塞上棉花,自己又穿个棉袜套,这样单薄的纸鞋就被他改造成了二棉鞋,起码不那么动脚了。
要是一切顺利,那七大爷的这个小发明就立功了。可是,偏偏出了岔头,这棉花多吸水啊?一下子就跟纸鞋难解难分了。
剥是剥不下来的,一剥必然把纸鞋扯破。那怎么整?只能硬着头皮穿了!
村长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放弃了管七大爷要他那双热气腾腾的棉袜套,一狠心,把脚塞进了纸鞋里。
还别说,刚一进去里面还热乎乎的,如果不去想这热量来自哪里,村长还觉得这感觉挺好的,就是不能细琢磨,往深了想容易吐。
一切准备妥当,让人把绳索套在身上,手上又拿了一根短一点儿的九股麻绳,这是为了把寡妇绑身上用的。
一声吱会,几个壮小伙把村长顺到了山王洞里。
村长这完全是第一次下山王洞,之前总听老一辈人说山王洞里面冬暖夏凉,是个宝地。这一次他亲自体验了一把,还别说,确实比地面上暖和。
而且山王洞里面极其干燥,这让村长觉得有点儿不舒服,喘气儿都喇嗓子了。
在山王洞里有两个禁忌,一个是不准大声喧哗,一个是不准带任何照明工具,尤其忌火!
一般情况,进去之后,就着洞口斜射下来的光能看见点儿,可今天来的晚,日头已经升的挺高,角度不对,这光线就有点儿紧张。
再一个,听老辈接过人的人说,一般要接的人都会在洞口附近。或生或死,没有例外,所以就算看不太清楚,进洞之后趴在地上像螃蟹那样爬着走,也能碰上。
于是村长就摆了一个螃蟹的样子,缓慢的往洞里蹭!
他是越蹭心里越没底,本来这次的事儿他们做的就不对,又看着了上面的“眼罩”,这再往里蹭,万一碰上心情不好的山王老爷,自己不就交代了?
想到这里,村长拉了拉捆在身上的绳套,给上面打了个招呼,让上面的人给他拽上去。
上面的人一看绳子动了,以为村长找到人了,赶忙一起较劲儿,给村长直接就拖了上来。
村长一露头,村民一看,嚯——好家伙,这小脸儿更白了,可是寡妇人呢?
七嘴八舌一问,村长摇摇头,说下面根本没有人,八成寡妇让山王老爷给吃了,洞口这血没准儿真是寡妇的!
这可炸窝了,来接人的村民全都傻眼,有两个当场就准备去绑了寡妇的闺女赶紧给山王老爷送来赔礼的,被村长给拦下来,说等出去查看血迹的那帮人回来再说。
这时候就有人提醒村长了,刚才折腾了那么半天,再加上村长这一进一出,也得有一个多钟头了,他们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村长一听,确实奇怪,接二连三的状况让他的脑子都跟短路了一样,别说那帮人怎么还没回来,就是脚上穿着尿溻湿的鞋自己都给忘了哎呀吗,对呀,这鞋赶紧他妈的脱下来吧,小风一吹可不是暖洋洋的了,那是刺骨寒啊!
连袜子一起扔掉,村长又穿回了他的军勾。这才指挥着留下准备接人的村民,一同顺着血迹去找另一伙村民,看看他们到底是干啥去了!
血迹在山路上格外的显眼,村长他们没多久就找到了那群一去不复返的村民,那帮人全都在围着一棵老树在打转儿,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得很焦急,可就跟看不到村长他们似的。
村长一看这情况,当场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