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又还回来,还认上错了呢?
黄仙儿磕了半天,脑门儿上都见血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这边的火堆燃烧殆尽,我用树杈扒拉了半天,发现确实什么都没有了,这才将手中的木棍一扔,还吓了那黄仙儿一跳。
回头瞪了我一眼,眼神里面满是恶毒。
我倒是有点儿懵了,这几个意思啊?我烧纸钱他来抢,然后又跟犯了精神病一样的回来撒邪疯,还瞪我?!我招他惹他了?
正犹豫是打道回府还是再看一会儿热闹,土地庙的庙顶上又发生了变化,阴云之中显出一个三寸上下的小人儿,是个头发全白的胖老太太,看都没看我,拿手一指地上磕头的那个黄家张口就骂。
幸亏我之前跟蟒清如学过他们的语言,否则我今天肯定听不懂。因为蛇老太太用的是蛇类仙家的语言。
地上跪着的这个黄仙儿显然是听明白了,不住的磕头认错。
蛇老太太训斥了半天,才把眼皮一撩,看向了我。
我这才发现,敢情这老太太也是红眼珠,就跟得了沙眼似的。
蛇老太太的眼神里面充满了邪恶的气息,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对我十分不友好。我心中还纳闷儿怎么他们这些散仙一个个的都这样呢?
蛇老太太盯着我看了足足好几分钟,我差点儿就被她的眼神给“逼退”了,她这才收回吓人的目光。
一招手,从我刚刚烧完的那堆纸灰中飞出一张黄裱纸,落在她手中。
这黄裱纸是六叔给我写的那张啊!他特意嘱咐我要把这个给升了的。
蛇老太太拿了黄裱纸一声不响的驾云离开,就看那朵黑云奔着西南方向飞走,一直磕头的黄仙儿这才起身,瞅都不瞅我,直接钻进道边儿的荒地之中消失不见。
我被他们的古怪行为搞的一头雾水,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一转身,差点儿吓我一跳,我的三位护身报马齐刷刷的站在我身后,真跟仨保镖似的。
“哟,你们怎么来了?”我惊讶的问道:“咋表情这么严肃呢?”
“你出来也不说叫我们一声。”胡飞雪一张嘴就埋怨我:“找半天才把你找着。我们是护身报马诶,你说扔下我们就扔下我们,我们搞的很没面子好不好?”
“不至于吧,我看堂营里面喝酒开大趴,想让你们玩的开心点儿,就没吱声呗。”我笑着跟他们说:“再说我就烧点儿东西,又不是干什么危险的事儿。”
“还不危险?”黄天愁叫道:“刚才我们要是不过来,你以为那老虬能走?”
“老虬?”我心中一动,忙问:“这玩意儿就是那个‘虬’?被种虬的种仙儿屁股后面那个东西?”
“那可不!”黄天愁说:“就是那东西,已经修到可以种虬了,你没看她眼珠子都红了吗?”
听黄天愁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儿发毛,倒不是害怕,就是觉得被那么个东西爆了菊花,实在有点儿难以接受。
关键时刻还是蟒清如最好,她见黄天愁和胡飞雪都批评完我了,这才开口说道:“好了,也别说水哥了。这事儿也是我们的疏忽。自从水哥的七窍都闭了之后,我们没办法上身,所以就有了遗漏之处。以后都注意点儿就好了,水哥你也是,要是出门儿去哪儿跟我们说一声,我们要是失职,后果多严重你可别忘了。”
我尴尬的笑笑:“我真没想到,以后不会了。”
蟒清如这才满意的笑笑,说:“那就好。”
胡飞雪在一旁阴阳怪气儿的说:“今天幸好咱们找来,要不然非但成不了事儿,这小子没准儿都得搭进去。”
“非但成不了事儿?”我不解的问她:“雪姐,你说的是啥事儿啊?”
“六爷交给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