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冲天的绕着大公鸡打了个套“八卦连环掌”,顿时把我家公鸡给打了个迷瞪。
它每次遇见的都是遇强则弱,遇弱则装逼的选手,基本上几个回合就定了胜局的。像这种持久战,它多久没练过了。
长期的养尊处优让它早就把丛林生存的野性给丢到脑后了,我爸领它出来前又没灌二锅头,酒也没喝,醉拳都没处耍,遇到了真正的“武林高手”,顿时露怯,流氓打法开始渐渐失去优势,让那只猫薅了不少鸡毛下去,在我老爸看来,这战斗要是继续持续下去,我家鸡能不能反败为胜姑且不说,就算赢了,那也没法出屋了,干秃了屁的,于是我爸就十分不光彩的加入了“战局”。
那只猫一见公鸡来了强援,也是它聪明,没有恋战,转身逃进了小区灌木丛中,消失不见。
我爸倒是没什么,检查了一下公鸡,发现除了掉了点儿毛之外,基本没受伤,也就没放心上。
把鸡一套,继续领着溜达,一直到他溜达够了,才回家觉觉。
挺正常的一次邂逅战差点儿让我爸说成了宿命对决,把胡飞雪他们三个侃得都面面相觑,一副痴呆模样。
我还算比较冷静,知道我爸的性格,也就习以为常的没有被他代入到精彩的武侠故事当中,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也参战上。
虽然现在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跟那只猫打架造成的,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打开了天眼,因为我爸既加入了战团,又接触了公鸡。
一看之下果不其然,我爸的手上也有脓包,只不过零星分部,而且不是特别严重。
看来这事儿即将破案,那只猫真有问题。
我又用天眼扫了我爸全身,发现别的地方没有异样,这才闭上。
蟒清如用心通问我:“怎么样?看你开天眼了,看出问题了吗?”
我同样在心里回答她:“我爸也中招了,不过很轻,就手上有几处脓包,八成是检查鸡的时候沾染上的。看来这鸡还具备传染性了,怎么办?”
“先放笼子里面,别让你家人再碰到了。”蟒清如说:“看来问题就出在那只猫身上了。这就好办多了。要不然还以为是特意来找你麻烦的呢。”
我对这个说法表示赞同,道:“我就说我没招惹到谁,不至于这么害我么。”
黄天愁在一旁也说:“就是的,咱们天上地下全是自己人,如果这都能出事儿那我真就没话说了。而且昨晚我是一点儿异常都没察觉到。今天我嘴上没说,心里差点儿埋怨死自己,还以为是我办事不利呢。”
“行了,天愁哥哥别多想了。”蟒清如跟黄天愁说:“你和飞雪姐姐去通知一下外面兵马,让他们撒网寻找那只野猫,看看到底什么来路好不好?”
黄天愁点点头,说:“这倒是小事一桩,可问题是,那猫什么模样我们都不知道,啥色的,多大个儿?这总得交代一下吧?”
我一听也对,立刻问我爸道:“那猫长什么样啊?”
我爸用手比划了一下,说:“不算尾巴的话,怎么不得有八十公分啊,身上还挺好看的,一个斑点儿一个斑点儿的。我看见的时候还说呢,这猫长的真特殊哈,跟小豹子似的。”
蟒清如倒吸一口冷气,脱口而出:“是豹猫!”
我让我爸形容得更具体一点儿,结果戳中了他的话点,从里到外,从古到今,从《动物世界》到《人与自然》,形容了一大通,这回连蟒清如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物种了。
我也听得头昏脑胀,赶紧做了个救命的手势:思道扑。
然后我跟我老爸交代道:“这鸡今天就别喂了,心情不好吃东西该不消化了。让它自己静静,你千万别过来打扰。今天告诉我妈也别来收拾阳台了。就当没这鸡!最重要的,一定别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