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应元雷神普化天尊就是太师闻仲!”黄天愁看着我的眼睛说:“而太师闻仲,可是有第三只眼睛的!”
我勒个去啊!我修的是雷部功法,用的是太师的令牌,结果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的弄出了第三只眼睛,这也忒巧了吧?
黄天愁见我呆住,接着说道:“你现在知道自己的份量了吧?好好修行,我们都在拭目以待,看看你能达到什么程度。也别再妄自菲薄,觉得天眼神通谁都能拥有了!”
我赶忙点点头,回身看了看笼子里面的鸡,有点儿迫不及待的想试试,看在天眼里,能不能看出点儿别的情况来。
我深吸了两口气,把呼吸放缓。双眼微眯,精神集中在眉心的天眼处,不到两个呼吸,眉心就有了麻痒的感觉,泥丸宫似乎察觉到了异样,阴阳二气的流转速度忽然加快,丹田一用劲儿,啵的一下,我感觉眉心的小孔忽然张开,在我肉眼看来只是有些打蔫的公鸡,在天眼之中完全变了模样。
神骏的翎毛好像被泼了浓硫酸一样,破败不堪,鸡皮上到处是脓疱,我似乎还闻到了脓包破裂散发出来的恶臭。
而鸡的眼睛也发生了异变,变得异常明亮,好像玻璃珠子一样,倒映着黄天愁,却没有我的影像。
黄色的喙里流出黑色的黏液,这在肉眼里面都是看不见的。甚至黄天愁也看不到这些东西。
我缓缓将天眼关闭,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看这么大一会儿,甚至比用一次隐雷动需要的精力还要多。
黄天愁见我睁开了眼睛,忙问我:“怎么样?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我点点头,平静的跟黄天愁说:“全他妈是奇怪的东西!”
看着黄天愁不解的眼神,我告诉他:“你鼻子比你眼睛好使。这鸡基本已经废了!这么看就是蔫吧点儿吧?事实上它好像让人泼完了浓硫酸又灌了一肚子黏痰,别提多恶心了。浑身全是脓疱不说,喙里还淌东西。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脏东西咱们肉眼都看不着,天眼一扫全他妈现形了!”
黄天愁一听,立刻急了,叫骂道:“这他妈怎么回事儿?这不是在老子头上窜稀么?”
我捅了捅黄天愁:“别说了,有点儿恶心!”
黄天愁皱眉想了一下,跟我说:“这事儿可不容忽视。这不是咱们仙家的手段,我得整明白咋回事儿。你今天该联系谁就抓紧时间,我现在去把飞雪她们两个找回来,然后立刻去查探一下,到底怎么了。”
“行,那你凡事小心。”我叮嘱黄天愁道。
黄天愁一脸不豫的说:“我现在倒是不担心我,我担心的是你或者你家人。这成是替你们当了灾了。”
“不能吧?”我有些疑惑的跟黄天愁说:“我爸我妈你又不是不认识,他们能得罪谁?我就更不能了,不招灾不惹祸的,为啥找我啊?”
黄天愁想了想,说:“还是小心为好。你从今天起,那两块令牌就不要离身了。我让清如帮弄,你不用为这事儿费心!”
说完,黄天愁从怀里抽出一张黄裱纸,一抖手黄裱纸变成了一只纸鹤,再用手一指,纸鹤化作火光消失。
我笑道:“你至于么,清如不就在天台上么。你去叫一声不完了?”
黄天愁缓缓摇了摇头:“你身边不能没有护身报马,我得做到万无一失!”
火鹤刚飞出去就折返回来,后面还跟着胡飞雪和蟒清如。
胡飞雪见着黄天愁二话没说直接动手,纤细的小手上指甲闪着寒光,奔着黄天愁的脖子就飞了过来。
黄天愁眼神顿时变得凌厉,回手招出亮银枪,挺枪便刺。
胡飞雪身形一转,避开枪头,顺着枪身袭来。
黄天愁再想变招已然来不及,只好将枪杆横架,护住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