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错,没在意黄天愁什么态度,直接说道:“那赶紧开始吧!”
黄天愁点点头,对我微微一笑:“有点难受,别叫,丢人!”
说完,他原地一转身,消失不见。
我忽然觉得脑袋里面好像针扎的一样疼,一个没忍住,叫出声来:“啊!”
叫完这声我就从梦魇里面清醒过来,浑身是汗,头疼欲裂。
胡飞雪和黄天愁都随着我从梦中醒来而消失不见。
我抱着脑袋趴在床上,心里一个劲儿的诅咒黄天愁,不是说好了不遭罪么?怎么这么疼?!
大约过了五分钟,头疼犹如来时候那么突然,去的也让我措手不及。
头一秒钟我还疼得死去活来,后一秒我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就好像刚才没疼过一样。
完事儿了?我有些纳闷儿。这打窍也挺快的嘛!哪用得了三年啊?一定是忽悠我的吧?
起身上了个厕所,回来继续躺在床上,睡意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几乎翻了个身我又进入了梦乡。
不过这一次梦里面没有了我的那两个报马。
我一会儿梦见下大雨,一会儿梦见刮大风,总之什么天气恶劣我梦见什么,一晚上也没消停得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起床,我的脑袋混浆浆的疼,就跟没休息好一样。
早饭也没吃就去了学校,一上午下来,几乎什么都没听进去,能看到老师在讲课,可讲的什么,我左耳进右耳出,一点没留下。
这样的状态过了大概一个多月,期中考试不可避免的让我给考砸了。
回家之后挨了一顿训,气得我直哭。
自从那天晚上打窍开始,黄天愁和胡飞雪就好像失踪了一样,再也没出现在我的梦里面。
不过那我也没睡好过一天晚上,每天都做各种各样的梦,无一例外的脑袋就没有清醒的时候。
这种状态持续了半年,我开始怀疑自己之前见到黄天愁和胡飞雪是不是幻觉,或者说,路过的仙儿让我给招来了,现在他们又走人了。
我成绩直线下降,引起了我老妈的关注。她开始给我添堵,好像捉贼一样调查我是不是早恋了。
我这状态恋个屁啊,把实话告诉我妈,不过没提黄天愁和胡飞雪的事儿,就说我脑袋不舒服,影响学习。
她带我跑了几家医院,都没查出什么来,大夫倒是不错,都告诉我妈,我这是学习压力太大,让我好好休息就没事儿了。
我妈压根就没相信大夫的话,因为她在我身上根本看不出来我有什么压力。
在寒假的时候,我妈请来个大神儿,给我瞧病。不知道是他本事不行还是怎么的,愣是啥都没看出来。斩钉截铁的告诉我妈,我这不是虚病,很可能是装病!
我了个去啊,这个家伙这一句话可是给我坑毁了。
本来医院就没检查出来什么实病,他又给我下了个结论,没有虚病,然后定性为我在装病。
我妈听了之后还觉得挺有道理,送走了他之后开始给我做思想工作。
又没早恋,又没打游戏。又没跟小伙伴们混社会,怎么一天天就跟个秧子似的呢?这是闹哪出?
我哪知道闹哪出?我难受就是难受,而且我还发现,最近不光是脑袋难受,身子也开始有一搭无一搭的酸麻胀痛起来。
我妈不相信我,那我就不再跟她提这儿不舒服那儿很难受,反正提了她也不信。谁让我难受归难受,食欲一点儿都不受影响,相反,我还食欲大增呢!原本不怎么喜欢吃饭的我开始什么都吃了起来,也不挑食了。
这就更不像是个病人的样子了。
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我也没办法,那些东西我是真听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