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点都听不懂,无奈地吃酒看热闹,注意到一旁鸾景儿和茗福,瓒玥向来觉得,茗福是个没脑子的,鸾景儿却是个心机重的。果然,就见茗福像是在看热闹,鸾景儿却是皱眉细心听。
听一会儿,茗福就会下意识瞅白舍一眼,又看看石梅,脸色有些怪异。
瓒玥心中好笑,正所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茗福他们整天在王府里一待,就觉得秦项连是天c秦项连是地,世间的男人他最好。可若真是那出来跟白舍一比,秦项连也不过是个次的,这天下还有好些人,比秦项连好得多得多呢!
“不是那尊佛像?那是哪尊?”秦鲽问端砚。
“乔老宽手上那尊。”端砚回答。
白舍微微皱眉,脸上显出不悦来。
秦鲽冷笑一声,道,“端四公子,老宽死在你黔中,尸体是你们端家人派人通知我们去领的,竟然反过来跟我们要东西?”
端砚对此说法显然早有准备,淡淡一笑,“二庄主,老宽并非鬼刀门的人,乃是个处理江湖事的万事包,他去了黔中,入了我端家禁地,而我端家的宝贝又不翼而飞了,自然是与他有所干系的。”
红叶听出了些端倪来,一旁石梅小声问他,“万事包是个什么活计?”
“就是偷儿。”红叶压低声音说,“乔老宽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偷,他看上的东西,绝对三天之内偷走,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可是这回栽了。”
红叶点头,现在的情况是,白舍的朋友去了端家偷东西,不明不白死了,又恰巧端家丢了宝贝,就赖着白舍。
白舍的回答依然冷静,不紧不慢地道,“老宽死前的确是提起过佛像,这好些人都听到了,但是死后佛像并不在他手里,你们要找线索很简单,找到杀死老宽的真凶就行了。”
端砚笑了,道,“白庄主与我想到一处去了,我的想法是,不如我们联手,查清此次偷盗玉佛的来龙去脉?”
白舍看了看他,回绝得干脆,“我不与人合作。”
端砚一番热络,白舍轻描淡写就给打回来了,让他难堪不已,脸上阴晴变换。而在不远处桌上坐着的三人也安奈不住了,那月儿就道,“白舍,我们端家好言跟你合作,你干嘛推三阻四的?怕有人在一旁盯着不好暗中行事么?还是你也觊觎端家先祖的宝藏?”
话音一落,众人都看她,连远处茗福与鸾景儿都吃惊地看过来——宝藏?
石梅等摇头,这姑娘年纪轻轻脾气太冲还有些缺心眼,这种事情怎么好随便说出来呢?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果然,就见端砚也是脸色不删,回头瞪了她一眼,旁边两个年级稍大点的,赶紧劝,“七小姐,稍安勿躁。”
那七小姐见端砚瞪她,也收敛了些,低头不语。
白舍一挑眉,看端砚,“什么宝藏?”
端砚只好推脱,“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白舍一笑,“说来听听,我可是从没听说过。”
石梅和红叶对视了一眼——又来了!
“呵呵,陈年旧事不说也罢。”端砚摆手,欲转移话题,却听秦鲽道,“是啊,我可是一直闹不明白,不就一尊玉佛么,又不是多贵重的东西,至于为了他大动干戈?还是说,那玉佛有什么特殊之处?”
端砚摇头,“这是我端家传家宝,对于别人兴许不值钱,对于我端家那是无价之宝。”
白舍听后看了看他,问,“乔老宽的死,与你端家有没有关系?我比较关心的是这点。”
端砚一愣,赶紧摇头,“冤枉,自然是没有的!”
“我能作证。”端砚随行的一位中年男子道,“当日我们发现机括响了,就知道有人擅闯禁地,然后追了出来可是那人轻功太高,等到我们追上,他已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