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到二十五吧。”许贤想了想,“具体多大没问过他。”
“那么小啊?”红叶倒是有些意外,“白舍在江湖上成名很久了。”
“嗯,他十五岁就闯江湖了。”许贤一笑。
“你十五岁就认识他了呀?”香儿吃惊。
许贤想了想,笑起来,“对了,我看院子有些空,多搬些花草来吧?”
“好啊。”瓒玥点头,“再种几株梅花。”
等所有的花样子都挑得了,许贤拿着东西离去。
香儿送到门口,给他往马鞍子的挂钩上挂了两坛桂花酒,许贤谢过,纵马离去。
香儿在后头挥手送他,心里还纳闷呢,这书生怎么不坐马车,而是骑马呢?书生不都是弱不禁风的么?
许贤没有回宫,而是去了湖边。
此时华灯初上,远远望去,湖上画舫如织。
许贤下马,拿了两坛酒走到河堤旁举目眺望,很快便找到了远处一艘白色画舫,那画舫不算大,简单雅致,在湖上缓缓行着。
许贤微微一笑,就听得下方有人喊话,“公子,想上哪艘画舫去?我撑船载你。”
许贤微微一笑,纵身一跃
撑船的一愣,就见人影一晃许贤已然不见了,左右看了看,还是没人。
船夫惊得“娘呀”一声,以为自己碰着鬼了,赶紧就撑船划走。
许贤提着一口气,几个纵跃轻轻巧巧落到了那白色画舫之上,抬手一甩,一坛子酒飞出去。
画舫前方的围栏上,斜靠坐着一个人,白色的衣衫,一条腿曲着,胳膊随意地架在上头,黑色的发随着河风轻扬他侧着脸,高挺的鼻梁勾勒出赏心悦目的侧面来,脸上无表情,似乎是在发呆,却是伸手不偏不倚地接住了那飞来的酒坛。
将坛子放下,才有些不情愿地转回头来,懒懒看了许贤一眼。
“你小子,左右看看,画舫上那些美人眼珠子都快落下来了。
坐在那里出神的,正是白舍。
他将酒坛放到一旁,见上头大大一个御字,似乎没什么兴致。
“不是从宫里弄来的。”许贤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轻轻咳嗽起来,“嗯,好酒。”
白舍转眸看他,低声问,“你这病夫就不能少喝些酒。”
许贤一笑,“病和酒没关系,你可莫要冤枉了酒。”
白舍回过头,也没要再劝他的意思。
许贤喝了两口,笑问,“知道这酒从哪儿来的么?”
白舍依旧兴趣缺缺。
“哎呀,能就着梅子一块儿喝就更好了。”许贤说得别有深意,只见白舍微微一扬眉。
“呵你可真行啊。”许贤笑着摇头,“听说你与秦项连抢女人去了?”
白舍斜眼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悦。
“咳咳。”许贤被酒呛到,赶紧摆手,“我也是听说。”
白舍从围栏上下来,过来也给自己倒了杯酒,问,“查得怎么样了?”
“哦。”许贤从怀中拿出了一张图纸来,道,“这是瑶海的地理图,我打听了一下,那一带的确有怪事发生。”
“怎么说?”
“比如说有的村,一夜之间牛羊都死了,但是查不出死因。”许贤道,“或者有人进山采药,就没再回来,全村人去找,也没找到尸骨。”
白舍听完,问,“老宽那日究竟是去见什么人?”
许贤犹豫了一下,道,“我听他以前的朋友说,的确是个女人,还扯到十几年前一段往事什么的。”
“玉佛的玉胎是不是香玉?”白舍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
“对,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拿远了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