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龙哭的像个孩子,吴母听到声音,也从屋里出来,就见王龙跪在吴父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段时间,王龙一直强忍苦痛,面上装作无所谓,但是他心里的苦却没人可以诉说。虽然他在部队锻炼的铁石心肠,但是这种父亲逝去的悲痛,他泪是流在心里。
听了老伴的决定,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孩子,对王龙,吴母也早就心生怜悯,她也完全明白此时认下王龙的意义,不过她还是一切都听老伴的,既然老伴认了,她也就会把王龙当做自己的孩子。
“爹,娘,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们!”王龙执意给二老磕了头。
“好,好,既然今天收了儿子,那是大喜事,煜他妈,去把我柜子里的那瓶酒拿出来,咱们喝了。”
吴父也很高兴。吴母也没二话,转身去拿了柜子里的那瓶酒出来,这是一瓶八十年代出厂的五十三度飞天茅台,瓶纸有些起边泛黄,但是上面的蓝色标签,清楚的标明它的身份。原本这瓶酒是准备留到儿子结婚喝的,不过今天收了个儿子,提前拿出来了。
饭菜也做好了,一家四口也都做好,喝酒,吃菜。
“对了,我今天下班前,先是老板找我,说是有人要聘请我去赤山渔港工作,我说我这个岁数早就不能打渔上船了,我问老板是不是我工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要解聘我?老板说不是。”
喝了酒,吴父也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今天遇到的奇怪事。
自己这么大年龄了,也没有什么特长,怎么会有人点名道姓的找自己去上班?
吴子煜跟王龙对视了一眼,他俩倒是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没想到汤老二的行动速度这么快!
“嗯?老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要辞退你找的借口吧?”吴父一说完,吴母着急了。
“不像。”吴父摇摇头,“更奇怪的是,在我下班的时候,有两个人等在厂子门口,问我是不是谁谁谁,然后郑重其事的要聘请我去渔港上班,我说我岁数大了,打渔的活干不了,但是他们却说让我去是坐办公室的,不用打渔。你说奇怪不奇怪?”
“坐办公室?你?还有这样的好事?”吴母第一个就不信。现在的单位招人,坐办公室的不是年轻的小姑娘就是会电脑的小伙,这些都跟老伴不沾边,而且老伴也不懂电脑,只是个普通人,怎么会有人上赶着让他去坐办公室。“对了,他们说没说工资?”
“说了,好像是什么年薪,说是二百万左右。”
“多少?二百万?老吴,你信吗?”吴母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几年别说二百万,就是两万,自己家里挣的都费劲。
“年薪?为什么不月月开支?该不会是让你工作一年后,不给钱,就让你滚蛋吧?”吴母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也捉摸不透,按理说这不会有人拿我个老头子开涮,说是开玩笑吧,又不像是开玩笑,对了,龙子,你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王龙有些怪笑的看着吴子煜,“鱼籽,还是你说吧。”
“爸,既然有人要请你去上班,你就去呗,也不是什么大事,至于工资,就是一年给两万,那不是还轻松,省的你在冷库冻的腰疼腿疼的。”
“那不是两万,是二百万,我记得清清楚楚他们是这么说的。”
吴父今天收了个儿子,一高兴,就喝多了。王龙帮着把吴父扶上炕,他也没走,晚上就跟吴子煜睡一铺炕。
“鱼籽,渔港那边的事,怎么弄?”听吴父打起了呼噜,王龙低声问道。
“不用管,汤老二要是连这事都办不好,他也就不配带那么多小弟了。”
果然,安卫东回去后,把事情跟汤老二一说,汤老二当时就大骂安卫东糊涂,这不是把人吓着了吗?让一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