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原本只是乡下小子,性格比较纯洁空白,最多有点小农思想,以及老爷子从小灌输的思想。
但得大巫传承后,不可避免在这份空白上沾染了巫族印记,性格也受到大巫意志的影响,形成了两种十分极端的性格。
对自己人不说掏心挖肺,却也是至诚相待,如春天般温暖。比如陈武四人,仅因一个承诺,就专门为他们推演升级了功法,哪怕这套功法他并没看在眼里,可对其它人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
其它如苗桑寨,派出所同事,他都是能帮就帮,有钱一起分,有功一起享。甚至红莲路那些商人,仅仅是给了油水的利益关系,他也是尽心对待,维护。虽说当时事件因他而起,可换了其它人根本不会这么想,最大可能就是先保自己,按体制规矩妥协,利益交换。那些商人只要不倒,牺牲掉部份利益根本不会在意,至于和个实权副区长开战,想都别想。
而对于敌人却是寒冬般的冰冷,顺昌逆亡,狠辣无情。如师专外杜海涛仅仅是放了句狠话,就被强行拖出来,头皮掉了大块,破相毁容,浑身上下血淋淋没块好肉。冯少卓的人,飞车党的人尽皆打残,狄荣父子全被送进牢里悔一生。给斌文斌下蛊,为了凌筱露杀上天火酒吧。
这还是他人性更重,在意自己的警察身份,顾忌国家法律,了解了白云飞,祝璃,木阳等人的苗巫后裔身份,否则保不准会大开杀戒,涉事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项成豪乃至项家,本不在他辖区范围内,以他的性格划分,属于‘陌生人’之列,只要没惹上自己,管他洪水滔天也不会在意。
可现在却不同了,他们是秦韵憎恨的敌人,秦韵又是他钱某人最疼爱的媳妇,自然就成了他钱进的敌人。
对于敌人当然没什么好说的,理由什么全是狗屁,直接弄了就是。
“小进,算了,还是先拍卖吧!项家太庞大了,我们回去再想办法吧!”秦韵见陈武两人跃跃欲试,又瞥了眼意气风发,高昂着头的项成豪,扯了扯钱进衣袖摇头道。
她脾气火爆不假,但不是那种头脑发热,任性妄为的脑残女,利弊分析的能力还是有的。
钱进背后虽有宋国涛这位大省长,但宋国涛影响力都在体制,背景又在京城,滇南能动用的力量十分有限。项家则是真正的地头蛇,且还是条连国家都顾忌的大蛇,宋国涛也未必能拿他们如何。
毕竟若没上头发话,省长也调动不了军队,没有军队配合,能依靠的也就警察。要是警察能搬倒项家,她秦家早做了,哪还用得着退让?更别说还有个潘万勋横在那,他才是滇南公检法一把手,就算有宋国涛发话,他只需阳奉阴违,或是透露点消息,就足以让一切行动功败垂成。
而钱进虽说实力强大,刀枪不入,可也不能一个人杀上门吧?不说能不能抓到人,找到证据,就这种行为也是国家所不允许的。
所以她觉得现在还不是和项家撕破脸的时候。
“是啊,钱少,拍卖为重,项家也跑不了,以后什么时候再找他们都行。现在闹腾起来,要是引起举办方不满,很可能会取消拍卖资格。”朱建斌也苦口婆心的劝道,他还真是怕冲突起来,转天就被装进麻袋沉到江里。
“这。。。好吧,那就暂时放他一马。”钱进迟疑了片刻点点头道,觉得确实没必要急于一时,现在拿下永昌饭店才是正事,这是净化整个南通的关健,没这个地方,周到那三十多个蟊贼就没地方安置从良。
陈武两人却是黯然神伤,表现的机会没了。不过这事他们已经上心,项家的事也让他们感到意外和吃惊,做为维护国家安稳的特勤组员,当然要引为重视,回去就让上头调查清楚。
没多久,举办方区政府办公室和土地局的人也到了,但在项成豪面前也表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