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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豫道,“应该没看见。”想起那道仓皇而去的红色背影,顾立诚一颗心七上八下,十分没底。

    “合着你也不确定!”顾夫人咬牙,指着顾立诚,气得说不出话来,“你当初那么信誓旦旦!眼下,秦慕歌恢复记忆了,你就告诉我是应该了。”

    顾立诚头上冒出冷汗,左顾右盼,根本不敢看顾夫人。那样的情况,他怎么敢和顾夫人说实话。

    “母亲不要担心,就算秦慕歌知道什么,她也不一定想的起来,失忆的人哪里有这么容易恢复所有记忆。”顾立诚壮着胆子劝道,秦慕歌就是个不定时炸弹,这段时间,他也查过一些有关于失忆的资料。

    “啪”一声,怒火中烧的顾夫人甩手就给了顾立诚一个耳光。

    被打偏头的顾立诚捂着脸,张着嘴,呆呆的看着顾夫人。

    “若是她想起来了呢,她看见了呢,”顾夫人怒不可遏,胸膛忍不住起伏,“秦家和郁家是什么关系,秦慕歌知道,你就等着郁家知道吧。”

    顾立诚心里打了个突,顿时乱了手脚,拉着顾夫人的胳膊求助的看着她。

    顾夫人甩开他的手,怒道,“我费尽心机为你延请名师,让你进最好的书院,你就学了这种腌臜玩意儿,学那浪荡公子私相授受,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千叮咛万嘱咐,沈佳年不是个好相与的,你猪油蒙了心,还要往前凑,你太让我失望了。”

    顾夫人失望的目光,犹如实质,刺得顾立诚脸火烧火燎的疼,心如坠冰窖,慌的他从床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哭着道,“儿子知错,母亲息怒。”

    “砰砰砰”的声音,清脆有力,不过转眼间,顾立诚的额头便红了。

    顾夫人好似没有看见一样,冷眼看着惶惶然的儿子,直到地毯上沾染血迹,方出声制止,弯下腰,直勾勾的看着他,“你已经不是孩子,犯了错,说声知错,母亲动动家法就能抵消。”顾夫人抓着他空荡荡的袖管,残忍道,“你这只手便是为了这次错而没的,如果你不去雁山,怎么会发生这种不幸。”

    顾立诚神情一窒,身子晃了晃。

    顾夫人垂眸,遮住眼中的心痛,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可为了让儿子不再执迷不悟,她必须如此。

    可她儿子注定要令她失望,顾立诚咬了咬牙,似乎下了某种决心,“母亲,儿子想取消与信义侯府的婚事。”

    “你说什么?”顾夫人声音出奇的平静。

    一些事情,一旦开口了,接下来就容易多了,顾立诚心一横,闭着眼飞快道,“我们这边主动提及退婚,信义侯府会记住这份恩情,外界也只会赞我们高风亮节。便是日后,日后知道儿子与佳年的事情,也不会怎么样。而且儿子和佳年两情相愿,儿子真心爱重佳年,求母亲成全。”说罢,重重磕一了个头,额头抵在地上,不敢抬起来。

    房间里鸦雀无声,顾立诚看不见顾夫人的神情,一颗心扑通扑通挑了不停。几乎要顺着喉咙跳出来。

    失望铺天盖地以摧古拉朽的之势袭来,顾夫人几乎是用愤恨的目光瞪视着跪着的儿子,“你知不知道这门婚事是怎么来的,是我求来的,是九年前你爹用命换来的。”

    芒刺在背的顾立诚沉默不语,这门亲事是怎么回事,他也清楚。当年他爹为郁父挡了一箭,危在旦夕。

    她母亲抱他跪在父亲病床前,一声又一声,犹如杜鹃啼血。

    他那时还年幼,听不懂,等稍微大一点终于明白,她母亲字里行间都在哭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哭他父亲死也不能瞑目。

    当时在场的除了郁父还有郁父一干手下。

    “没了你父亲,谁会正眼瞧我们,你祖父心心念念只有你叔父,若不是你顶着郁家女婿的名头,你祖父早就把家主之位传给你叔父。”顾家叔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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