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孙子雁箫然身上。

    为了不要让雁箫然重蹈覆辙，雁终南可不敢给顾白锦养了，急忙就接到自己的洞府来，由他自己照顾。

    毕竟雁箫然如今也是十岁左右，这时候要是学了顾白锦与雁初，雁终南觉得自己这个孙子又是白养了。

    而有了顾白锦与雁初，雁箫然的修为可是比当初的雁初还要出众的，年纪才十岁，就已然是筑基修士了，比当年的雁初更甚。因此，墨霜刹的众多修士都觉得，待到日后，定然又是一名元婴修士了。

    但这一切还是要多亏了顾白锦。若不是有顾白锦，雁箫然的修为可没有进步得这么快。

    雁初如今与顾白锦亲昵，全然没有将一旁的皇甫渊与柳陌九放在眼里。或者应该说，如今的他，除了顾白锦以外，他人都难以入得了他的眼了。

    皇甫渊见到这等情况，忍不住掩唇一笑，道，“没想到，雁道友如今倒是主动不少。”

    若是以前，皇甫渊可很难想象雁初会作出这等举止来。不过，奇怪的是，就算雁初是冷着一张脸，他作出这等举止来，也一点都感受不到突兀的感觉。

    柳陌九瞥了雁初一眼，如今的雁初更是比之前还好看了，就与皇甫渊是一样的。而再见到雁初与顾白锦二人如此亲近，柳陌九暗自有些不悦起来。

    他现在可还没有释怀，最后竟是让顾白锦捡了便宜去，这顾白锦的心机可真够深的！

    似乎是有些察觉到了柳陌九的心思，皇甫渊微微侧过脸来，斜睨了他一眼，那冰冷的就像是随时都会将他五马分尸。

    柳陌九一惊，哪里还敢乱想，急忙朝皇甫渊露出讨好的笑容来。

    听见皇甫渊的话语，雁初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皇甫渊的身上。见到了皇甫渊，雁初也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神色，只是淡淡的颔了颔首。

    性子还是与之前没有多大出入。皇甫渊是这般觉得的。

    “旁边这位？”雁初将视线落在了柳陌九身上，有些疑惑的蹙起眉尖来。他的话让柳陌九紧张起来，但是，柳陌九隐瞒也隐瞒不住。

    因为，雁初只要神识一放，就轻轻松松的能够看得清楚柳陌九面具下的面容。

    皇甫渊在面具上加持的灵力，只能够阻挡比他修为低的修士窥视柳陌九的容貌，比如御月门的那群结丹修士。

    但对于雁初而言，这等小把戏根本就拦不住他的神识。

    而顾白锦完全是猜出这人定是柳陌九。

    因为柳陌九脖子上的那法宝，当初在巫兰秘境时，顾白锦对此可是印象深刻得很。

    “没想到师叔竟是有如此癖好么？”顾白锦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对着皇甫渊说道。其实，让他惊讶的是，皇甫渊过了几年，竟然还是没有要了柳陌九的性命。

    “若是让他轻易的死了，未免有些不解恨。”皇甫渊斜睨了柳陌九一眼，笑着回应了顾白锦的话语，随后又是道，“顾师侄要不要也试试？折磨几下还是挺解恨的。”

    柳陌九因为皇甫渊的这句话，吓得瞪大了眼。

    当他对上顾白锦的目光时，他的脸色更是苍白。没有想到受尽了皇甫渊的折磨，还要被这顾白锦折磨么！要知晓，因为顾白锦也是结丹修士，柳陌九到如今也是一点都不将其放在眼里的。

    顾白锦与雁初对视了一眼，然后笑应，“不了，这人还是留给师叔罢。我可不想让此人打扰我与师兄。”

    “那真是可惜。”皇甫渊低低的叹了一声，似乎真的很惋惜的样子。他又是续道，“若是师侄那一日有了兴趣，倒是不妨来朝星派寻我，我定是让师侄能够解恨几天的。”

    对于皇甫渊而言，柳陌九可不是什么人，压根就与玩物没什么不同。而且，还是能够随便借给别人折磨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