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取主动进攻的方式,因为他定然怕他伤了他,所以,必须得给他一个刺激,给他一个逼迫,让他感觉到危险。
显然,安爵的想法和做法都决计没有错。
虽然斐华明白安爵的意图,可是在此刻他还是忍不住对安爵手中的那大号假玩意儿生气了,他快速上前,不由分说就将它从安爵的手中夺了下来,然后朝着床下一丢,接着接过安爵手中的润滑剂,朝着自己手中一倒,冰凉的液体入手,赶紧朝着下面覆盖了上去,同时斐华的指尖沾着液体慢慢挪动,朝着安爵的领地慢慢进攻。
斐华做得如此温柔,安爵的腿在他的腰侧,从背后看上去一切都是如此,可是现在奇怪的是,两人的心中本能的都不是特别旺盛,因为一个,在心中颤抖地接受,而一个,在小心翼翼地怕伤着对方。
斐华贴近安爵的耳际,啄了一口,他的声音是如此温柔,不过俨然也有了喑哑,性感无比:“阿爵来,我来”
斐华很清楚,他和安爵都是做出决定决计不容易改变的人,安爵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就定然不会改,如今他不来谁来?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尽最大的可能,却让他不疼,去让他舒服,去将他送往极致的巅峰。
安爵微微垂眸,他的下颚枕在了斐华的肩侧,静默不语地细细感受,感受到斐华的指尖在他体内的摩擦蠕动,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美妙,既痛苦又舒服,竟然奇异地在以飞快的速度让他慢慢接受着。
“来,阿爵。”斐华托着安爵的腰,将他翻转了一面,然后让他趴在了床上,说着,他倾身覆盖了上去,右手朝下,继续为他温柔地做着扩张,他的唇软软的清凉,慢慢落在安爵的背上。这上边儿一道一道,全部都是已经愈合的狰狞伤口。反正这一生,就是斐华心中永远的刺了,它们同安爵的皮肉结合的同时,也在无时无刻地在磨搓着他的内心。
清凉的吻诉说着斐华始终不变的内心,它如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冷淡冰清,可是内里却有着难以诉说的热火情尝。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舒适,安爵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这笑声就像是暧昧的羽毛,酥酥麻麻地沾在斐华的心间,让他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他的吻豁然用力,一路朝下
冰冷如斐华,说实在的,这个人平日里看上去绝对是禁欲类型的,就连安爵都不会想到,他的技术真的是好的可以前戏十足,除了刚开始让他格外不适之外,到了最后,他俨然可以理所应当的承受交接,他的手指就如他的音乐一样赋有灵魂,一点一点将他点燃。
到了这个时候,安爵甚至不由得感慨,自己这个决定绝对是太过正确的。
如同斐华,他们在一起亲热的次数也不少了,虽然每一次都没有直接本垒打,可是只要他有那样的意图,斐华就会情不自禁的全身僵硬难耐。安爵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一类人,有些东西是终生都无法习惯的,而斐华就有点这种迹象。而他自己嘛安爵只是因为尊严不喜欢被人压,不过对于情事,他向来享受得很如今压他的人是斐华,说真的,他没觉得有太过的不可接受。
在点火与被点火之中,安爵显然完全燃烧了起来,他侧过头去,反手扣住斐华的头,给了他一个深刻的吻,然后慢慢地将身子转了方向,换做两人完全面对面的相贴。
安爵的兴奋溢于言表,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斐华的带动下,他竟然对被男人上产生了由衷的期待,他的吻从斐华的嘴上落在耳尖:“斐华,真舒服。来,给我”
说着,他修长的腿朝着斐华的豁然一扣,同时手一撑床铺,整个人俨然翻坐在了斐华的身上。
斐华看着眼前的人,他全身赤果,洁白的皮肤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还带着些许绯红色,他胸口的疤痕在此刻诡异的性感着,此刻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