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华依言在第二日就坐上了飞机,朝着国飞去,打算勤勤恳恳地按照原本的流程工作些时日,以辟国外媒体报道的自己太过大牌c太过嚣张的谣言。
不过,某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这谣言的可信度其实几乎为百分之百。
你不大牌?你不嚣张?不是你为了一个男人就轻轻松松一言放了许多节目组的鸽子?
不过,李囿却发现,斐天王虽然是&39;恪守本分&39;地前来参加节目了,可是这精神却显然相当不在状态。除了在应付媒体时仍旧少言寡语c却显得游刃有余之外,平日的斐华,说好听点那就是有些发挥失常,说不好听点,那就是有点。
比如,吃着吃着饭,某人的双眼就开始涣散了,然后一叉子停在自己嘴边,嘴唇微张,至此呆愣。
又比如,看着车窗户发呆c看着窗外发呆c看着手机发呆,总之是看着一切能看的东西发呆。
还比如,斐天王这个在李囿心中看来,从来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独尊到有些独裁的男人,竟然开始唉声叹气。虽然只是那么轻轻一叹,仓促得让人难以抓住,可是却足够让李囿心中震惊。
自家天王竟然也会有愁思了?
可是她却不敢多问,因为问道点子上了,是她死。问不到点子上,更是她死。
不过,人类之所以能超越世界上的所有动物,成为地球的主宰,那便在于他们的创造性,以及迎难而上的精神。
所以,终于五日之后,李囿趁着两人独处的时候,非常委婉地问了一句:“阿华,安爵不是在进行电影的拍摄么?如今情况怎么样了?顺利么?”
斐华此刻正坐在一处靠窗的座位上静静看着报纸,听到李囿这么一问,冷冷杀过来一记眼刀,然后竟然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干脆双臂环胸,如一尊不可撼动的大神一般坐在那里,一双清冷的眸还不自居眯了起来。
李囿心中一咯噔,暗叫倒霉不是吧?自己这么经过深思熟虑的一问,竟然也冒犯了自家天王?
安静了片刻,斐华这才冷冷回答:“很顺利。”
李囿干笑两声:“顺利那就好,那就好!”
李囿今日出门定然是忘了烧高香,她这句话,换来的又是一记极具攻击力的眼神。
斐华轻描淡写看来,眼底已有毁天灭地之威能,害得早以为自己在斐华的作用下早拥有了不死之身的李囿险些被一击致命。为了补救,她赶紧又道:“我听说改戏了?”
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不是往枪口上撞,而是你不知道那是枪口,却自个儿撞得不亦乐乎。
斐华这下是连射冷刀的心情都没了,他甚至还轻哼了一声,这才把目光落向窗外。可是斐华身上散发的温度却显然在告诉李囿一件事——他心情不好!非常非常不好!
这也不怪斐华,而是改掉的戏里边儿有着同情,这让他如何能开心起来,更何况,还拍摄顺利?搭配默契?
更重要的一点,斐华抿了抿嘴,这几日造成他心情不好的原因还是来源于自己。
记忆追溯到几天前的晚上。
雾气缭绕中,眼底的安爵是他从不敢想象过的勾魂,他的眼抬上看来,就像这天下最无药可解的毒药,看着他微舔嘴角的样子,现实让人发狂的触感还未到来,他就已经止不住内心激荡,脑海中刹那划过一幕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情形。
一瞬间,脑中一白,他的意识竟然就在这种自我幻想的yy中达到了激荡的巅峰。身下一热。
未做先泄。
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丢脸的,更何况这脸还是丢在安爵的面前。
斐华每每想到安爵扒下他裤子之后,看到他某处那副瘫软的模样就忍不住心情沉入低谷。最要人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