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口手牵手走过小石桥的画面,她喜欢他走中间,一手牵她,一手牵他们的宝贝女儿,这样的画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一般都是爸爸妈妈各牵小朋友一只手的,可是她偏喜欢这样
“二哥”她低唤他,手臂收紧,身体贴近他,他干爽的衣服贴着格外温暖舒服。
“嗯,睡了,不要想太多,简简单单就好了。”他也收拢了双臂,将她整个都收进她怀里,这一次,没有把脸埋进她脖子里去,而是把她
tang的头按在自己胸口,让她枕在自己颈窝里。
嗯,睡了。
她在那心中默默地回答他。
窗外的雨点依然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雨声大得惊人,可是,屋内,却温暖而安宁。
台风来临的夜晚,适合拥抱。
潮热褪去,彼此之间,只有干燥的温暖在传递,今夜,必然能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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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下了几天大雨,天色才终于放晴。
墓园打来电话,说是这几日大雨,外婆的墓出了点意外,让萧伊庭去看看。
萧伊庭便单独去了,叶清禾行动实在有些不便。
下午的时候,萧伊庭才回来,还带了杜老一起,给她扎针,这几日大雨,针灸也耽搁了,不过,萧伊庭倒是每日给她两次按摩,坚持得很好。
杜老对她的状况还是满意的,中西医结合治疗,加之她自己每天勤于练习,和之前相比大有进步,他现在倒是要叮嘱她,别太累着,锻炼要有度了。
“杜老您放心,有他监管着,我想累着还没法累呢。”她笑着说。
不得不承认,萧伊庭这个度真是掌握得非常好。
趁着萧伊庭去给杜老续茶的空挡,她悄悄问杜老,“杜老先生,您看我这情况,多久以后可以要小孩呢?”
杜老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萧伊庭的方向,一语道破了她的想法,“想偷着要小孩可是不行的,要和他商量!至于什么时候要合适,你们还是去医院问主治大夫,凭我的经验来看,短期内可是绝对不行的。”
她有些沮丧。
她也知道短期内不行,可这个期限是多久?她真的很渴望一个孩子了,这几天连续做梦都梦到可爱的小姑娘叫他们爸爸妈妈
萧伊庭很快续了水回来,见她这表情,问,“什么事儿啊?”
“啊?没什么!”她忙道,“杜老说我短期内还不能自由行走,我有点着急。”
“急什么?”他轻拍她的头,“之前赖着不肯走的是谁?现在急了。”
她笑了笑,关于孩子的一页揭过。
送了杜老回来,又是晚上了,萧伊庭才把去墓园的情况说给叶清禾听,“果真塌方了,还好不严重,我让他们赶快修复,只是,木开始腐了,出来个坠子”
“什么样的?在哪?”她略惊,那四问,她只缺一问了
“白色的玉坠,上面有红色纹路。”
“还真的是”她喃喃地道。
“是什么?你没见过那个坠子?”他想着,外婆去世的时候,她早已懂事,那坠子应该是她见过的才是。
她摇摇头。
可是,他也没法给她看,“我没带回来,那是殉葬之物,我怕带回来对外婆不敬,仍让它和外婆在一起了,守着他们修了半天墓。”
他没带回来是正确的吧
关于这四问的故事,她几乎把它给忘记了,也没具体跟萧伊庭说过,当即,便把故事尽数讲给他听,同时也告诉他,自己在北京的保险箱里还保留了三问,并讲明了这三问的来源。
“外婆下葬的时候,我只看见和她一起葬入的还有一个盒子,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