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他的怒目相视,闷头狂吃。
对面的男人也在慢条斯理地吃着,冷不丁抬头问:“周末去相亲?对方什么情况?”
一提倒霉催的相亲汪真真就差点被寿司给噎着了,朱仲谦赶紧递了自己的茶水过来,汪真真二话不说就整杯灌下去,等气终于顺上来了,才说:“时间没定,我妈给了他我的号码,说对方会联系我的。好像是个服装设计师?说起来,也算跟我是半个同行呢,也许比较有共同话题。”
朱仲谦面瘫脸说:“我在国外见到的几个服装设计师都是gay。”
汪真真正准备夹北极贝吃呢,一听,筷子一松,北极贝掉下去了。
“那就更好了。”她眼睛都亮了,“我有很多专业‘性’问题要问他呢!”
结果刚说完,脑袋瓜就吃了迎面的一筷子。
“哎哟~~”她捂着脑袋吃痛。
“你也别在这吃饭了,七院的病号饭才适合你。”朱仲谦忍无可忍训斥,“再给我胡说八道,现在我就带你去七院挂急诊。”
汪真真自然不想去本市的精神病医院一日游,更不想吃那里的病号饭,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专心吃饭。
吃完汪真真就风风火火回家了,中午她的电话响个不停,台湾那边杂志的编辑打来越洋电话,说《那些年,森田研一和朱仲谦床上的那些事》反响非常热烈,每期一经推出就销售一空,宝岛的腐妹子人人传看,编辑部的电话已经被读者打爆了,人人跪求作者加快更新,妹子们天天脱了裤子等着呢。
试问汪真真这个无名小卒这辈子哪受到过读者这样的待遇过?一听自己的黄漫居然红透半边天了,这肠子那个青的啊!
早知道红的那么快,就早几年投身黄色大潮了,还画个屁少女漫画啊!
25高龄了才尝到红的滋味,汪真真简直老泪纵横。♀
她对面的朱仲谦一直在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
汪真真已经完全视若罔闻,台湾编辑在电话里不停给她打鸡血,她归心似箭,罕有地没有做清盘小天使,挂了电话就站起来要冲回家吐血日更。
她揪着朱仲谦的领带,话都说不清了:“猪头,我的连载红了,真的红了!艾玛,好像在做梦,你快扇我两巴掌!”
朱仲谦抬手就要狂扇。
“行了行了,你没扇我就感到痛了。”汪真真把他的铁掌给按住了,“我下午不练了,编辑让我这两天多赶几番出来,这本书铁定会出续集,啊啊我很快就要去宝岛办签售会了”
“你画的是什么?就你这智商,”朱仲谦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她,“画的东西也有人看?”
“你!”汪真真气得吐血,但也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
老娘画的就是你,老娘今晚要把你的菊花画废了,你等着!
“你等着!你会后悔的,朱仲谦!”汪真真难得口齿清楚地叫了一回他的名字,然后就蹬蹬蹬带着复仇的火焰跑了。
这晚汪真真火力全开,漫画中的小受朱仲谦再一次忍受不了暴君的独裁愤而逃跑,竟然被他成功逃脱魔爪,却不幸落入另一个黑帝国老大,森田研一的死对头——夏田泽彦手中,朱仲谦没节操的命运从此又强势插入男二号,躺在夏田泽彦kgsize大床上的朱仲谦性感而柔弱,不愧是被暴君宠爱过的男人,倔强的眼神偶尔会在哀求中透出要命的媚态,夏田泽彦几乎只是用了几秒时间,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仇人的宠物。
汪真真专心致志画到半夜12点,终于体力不支瘫在床上昏睡过去。
等她大清早醒过来,意外接到朱仲谦的短信,大概意思是:他要出差几天,这几天让她自觉去健身房报道,他已经委托andy大叔做监工,言外之意就是:你丫休想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