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为大仁大义阵法竟遭惨败而怒不可遏。司马炎为将功折罪,提出向全国调兵。父子俩商议后认为魏蜀c魏吴边境的兵马都不能动,各地弹压百姓的兵力也不能动,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向民众征兵,以魏国现在的国力,估计可以再新征三十万兵马,算上这几次战役中损失的,合在一起就是五十万。“就五十万,把云台山夷为平地!”司马炎咬牙切齿地发誓,然后发出一声“吱吱!”司马昭一惊,心想这儿子这么小就能成鼠,他才是司马家的正宗传人。
然后,司马昭令司马炎等留守,自己回洛阳,以魏帝曹髦之名下诏,全国政教合一,儒教一统天下,所有的人都必须做到三点:一c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是高唱仁义歌,平时凡说话著文必先背一段《论语》;二c所有识字者必须逢人便宣说儒教教义,每年对郡县官员进行仁义普及考核;三c军民合一,实施普遍义务兵役制,实行全民皆兵,所有成年男子一律称之为“士伍”,平时按照居住地点就近编伍,由各郡c县的郡c县尉负责训练,警备治安。战争爆发时,就由郡c县尉率领参战。参战时由朝廷任命的统帅进行实行战时编制。战时男人服兵役c女人服劳役;男人打仗时女人运送粮食。
在司马昭的严厉督促下,魏国上下化了三个月时间,征集了三十万军士,经过一个月的短暂训练,派往云台山,与云台山驻军合兵一处。司马昭父子三人经过四个月的谋划,决定以儒教最高战法——儒经,来彻底扑灭云台山的反抗军。
儒教有六经,即《诗经》c《尚书》c《仪礼》c《周易》c《乐经》c《春秋》,加上孔子的《论语》,合为《儒经》。儒经所蕴含的战争,集中体现在仁义c礼乐之中。仁,即把人一分为二,为个人杀伐战法;义,本有两种写法,一是义,一是義。前者表示人头离体,后者表示羔羊归我,合起来是杀劫之意。礼乐即禮樂也,前者为祭祀之牺牲,后者为苦口之毒药。仁义礼乐内含之意即杀伐,外显之象却是温良恭俭让。外显与内含之意截然相反,正是儒教的伟大之处。凡入儒教者,必须做到把自己分裂为二,表面为谦谦君子,内在为芨芨小人。出必讲礼,入必讲制,即礼制也。
儒经共分七个圆阵,分别诗c书c礼c乐c易c春秋c论语。第一阵“诗”,以远古之正声雅乐c祭祀歌辞为作战形式,笑容可掬c彬彬有礼,在敌军迷惑时柔中带刚地击杀对方。第二阵叫“书”来自《尚书》。《尚书》本是上古历史文件汇编,主要内容为君王文告和君臣谈话录,亦被儒教用到阵法中,作战时威严赫赫c富丽堂皇,借以威吓敌军,声势夺人。第三阵“礼”来自《周礼》c《仪礼》与《礼记》。《周礼》主要汇集周王室官制和战国时期各国制度,体现在阵法中则是繁文缛节层出不穷,使敌军防不胜防,浑不吝地失去脑袋。《仪礼》记载春秋战国时代的礼制,《礼记》则是秦汉以前有关各种礼仪的论著汇编,故“礼”阵古意逼人,敌军临此阵时如同进入古墓,必然窒息而倒,故可不战而胜。第四阵“易”来自《易经》。《易》本为各家之书,也为儒教所用。儒教的“易”战法,取易之“变”意,即把易理解为变,故儒教士个个灵活圆滑c善机应变,体现在战法上,比诗经之法更进一步,不断地改变方向c武器c战法,弄得敌方晕头转向,在茫然中被击败。第五阵“乐”,顾名思义乃乐音也,司马父子在布局此阵时,顾虑到乐音正是竹林军所长,阮咸为乐神之化身c阮籍为长啸之始祖c嵇康为古琴之传人,故此阵不作重点,只作为辅助,以免以已之短攻敌之长,落入敌方彀中。第六阵“春秋”,来自孔子所作之鲁国史书。鲁国自古即是礼制的大本营,鲁国国史充满礼制古气,敌军一临近即能被熏倒晕死,教士们只要上前收拾残局即可。最后一阵为“论语阵”。《论语》是孔子及其门徒的言行录,“论语阵”便以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