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吗?那做的那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那你为了她,不也是一次次受伤吗?值得吗?心间,有一个弱弱的声音在问他自己。
他茫然的盯着窗外,脸色很恍惚。
值得吗?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看到她不好,他也不好!
作为一个黑道的少爷,他这种柔情,实在太不该有了。他应该要冷血,要无情!这才是一个枭雄该有的本质。可他做不到。
时间在慢慢的滑过窗外的天空阴霾得一塌糊涂,仿佛又要下雨,哦不,是下雪了!
冬天里的第一场雪,就这么莫名其妙又肆无忌惮的飘下来了。
雪花很小,还夹着飞雨。更是让人冻彻心扉。
萧元站在手术室外,仿佛冻成了冰雕!他从早上一直站到晚上,连姿势都没换过。
他的心很痛,因为这一切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他只是把安辰墨杀了,却没想到害的却是诺西!他又想起了在纽约时,魅剑跟踪他而害了诺西的情形。
此次的情况,也与那次是一模一样!
他忽然想起了中国的一个典故: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他真是彻彻底底诠释了这句话的意思。
所以他心中有股特别无力的感觉,那种心灰意冷的无力感!
手术室里的抢救还在持续,期间也没人出来。他不知道诺西是不是还有一口气,他好像,不敢知道了。
萧元的瞳孔从一开始的期待变得黯淡。他的心在忽然间变得满目疮痍。
他不敢再等了,所以他落寞的离开了医院。在这飘雪的午夜,他忽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游轮,宽阔的甲板上两根庞大的钢柱立在那里,仿佛是专门为了锁人用的。
安辰墨被四条锁链锁住了四肢,绑在了钢柱上。他的上衣被全部扒了下来,只穿了一条迷彩的工装裤。
光裸的背脊上到处都是鞭痕,有的还不断的冒着血。这是出自盛怒之下的杰拉德之手!
此刻,他叼着雪茄正惬意的吐着烟雾,手中还拿着皮鞭。皮鞭的鞭梢还有殷红的血迹。
“鬼魅,今天这样子的状况,你应该永远也想不到吧?你是那么的嚣张,神一样的存在!现在呢?跟我斗啊,斗啊?”
杰拉德阴笑着,眉间意气风发。他走上前,对着安辰墨就是一口烟雾喷了过去。
“知不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爽?”他笑道,很是开心。
安辰墨掀眸睨着他,瞳孔泛着浓烈的寒霜。他张嘴一喷,一口带血的唾沫顿时朝他眉飞色舞的脸颊飞了过去。
“混蛋!”他怒道。
“哟呵!你还能说话啊?”
杰拉德缓缓擦掉脸上的唾沫,忽的目光一寒,抬手就是一耳光朝安辰墨挥了过去。
“敢喷我!找死。”他冷喝一声,反手又是一耳光打过去。“你现在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我弹指一挥就能弄死你。”
“那你最好快点弄死我,否则你错失良机,变成蝼蚁的人就是你。”
安辰墨阴戾到,眼底却越过一抹悲哀。
其实他此时此刻真的好想死,他要去追他的小傻蛋,她一个人走在黄泉路上肯定很寂寞。他要去陪她。
他心痛着,眼底一片死寂。
小傻蛋,你真的走了吗?为何我感应不到你的气息?他悲凉的望着幕黑的天际,瞳孔泛起了层层水光。
他探过诺西的鼻息,没有感到呼吸的气息。她应该等不及他而先走了。
小傻蛋,如果你真的走了。记得别过奈何桥,别喝孟婆汤,不要忘记我。我会来找你的!等着我。你还没有嫁给我呢
杰拉德看到安辰墨一脸悲情的样子,忍不住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