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你就告诉我那把武士刀是怎么回事啊!”
“那把武士刀?”他用手指向黑眼圈道士的身后,“你自己看不就行了。”
徐君房缓缓地把视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移了过去。
大叔把手中的武士刀折成了两截,正在分割着饭盒中的牛排。
“那么,”狱卒把一把一摸一样的武士刀递给了表情为‘○△○’状的他,“监狱用特制西餐制式刀叉,请收好。”
“哭瞎了!这尼玛什么奇怪的监狱!餐具不要长得这么有个xg好不好!还有监狱的伙食原来这么突破天际了吗!天天啃咸菜攒钱买车买房奋斗了一辈子才一间99个平方的小竹屋的我简直弱爆了!”徐君房悲愤地把手中的武士刀折成了两段,捅向饭盒中的牛排。
铛。牛排与刀尖的交叉处迸发出激烈的火星。
默。
“怎么回事?”他抬头用疑惑的眼神望向栏杆外的狱卒。
“今天厨师说要尝试着来一个一分熟营养牛排来欢迎新来的小兄弟,所以就”他把视线飘向一边,“所以就这样了吧。”
“不,与其说是一分熟,不如说这块英吉利冻牛肉十分完美地保持了它从冰箱中被拿出来时候的原貌。”被称作‘鞍马先生’的大叔用指关节重重地敲击坚硬的牛排,发出‘碰碰’的闷响,“兄弟,恭喜你中奖了。”
“这样的奖项谁要谁拿去啊!你们真的不是在蹂躏新人吗?话说为什么无论是狱卒还是厨师还是狱友都要坑我啊!这不科学!”愤怒地把牛排砸向铁栏杆外一脸堆笑的狱卒,“糊你熊脸啊!笑你大爷!”
喀嚓。砰。
瞬间掏出了腰间的浅绿se手枪,打开保险,扣动扳机。
旋转着的子弹巨大的动能直接击碎了飞行中的牛排,从徐君房的脸上擦过,打穿了他身后的钢制墙壁。
扑哧。鲜血从他被划出的伤口中溢出。
“抱歉因为参加第一次月面战争时留下的后遗症,只要有东西以超过60k/h的速度接近我,我就会下意识的开枪。”
“这泥玛是什么神级后遗症!”他惊魂未定地看了一眼身后冒着烟的弹孔,“所以说这里只有我一个正常人吗!”
“不,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还能这么淡定地吐槽,其实你也已经脱离了‘正常’的范畴了”把手枪插回腰间的狱卒垂下了脑袋上因为刚才的突发事件而直立着的呆毛。
“无路赛!”“得了,”鞍马先生递给捂着脸的徐君房一盒创可贴,“要怪就只怪你是新人吧,这种事情就算是扫地的大妈也都是知道的。”
“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嘛。”他重重地拍了拍正在拼命扣着创可贴盒子的封条的徐君房的背,“新来的处男,你就说说看你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我叫徐君房,虽然的确是新来的但是后面那个奇怪的东西请给我去掉。”他一边把创可贴贴到伤口上一边说道,“真心要说?”
“说吧,”狱卒拿了瓶清酒,交到他的手上,“天狗酿酒的质量还是挺有保障的。这就当是刚才不小心走火的歉礼和作为听众的收听费用吧。”
真自觉。
——那之后怎么样了——
时间回溯到一天前的那个清晨。
今天是村民们播种与向丰收之神祈祷的ri子,所以原本这时候应该还在梦乡中的人之里早早地就活跃了起来。
村西水田处。因为现在并没有注水的缘故,就姑且叫它做“水田”吧。
大江山空我顶着一对黑眼圈,正百无聊赖地把手中的的水稻种子丢进被挖出来的小坑中。
“话说你一大清早的就这么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弯着腰在他前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