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重重地将这两个字砸向朗如焜。
朗如焜一下子扑向谈溦溦,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再说一次!你再说一次!”
谈溦溦的喉咙被他锁住,当然说不出话来了。但是她怎么可能就这样受制于他?她扭住他的手腕,伸出腿来,蹬在他的肚子上,用力想要将自己和他分开。
她越是这样,朗如焜就越是恼火。两个人在车里面撕扯了一阵子,直到谈溦溦的脸变红,朗如焜才猛地松了手。
谈溦溦倒回车座上,拼命地喘着气,咳
嗽着。然后她发觉肚子疼,两腿之间有一股热流涌出来。
她意识到不妙,低头一看,车座上全是她的血!
朗如焜也看到了,他吓了一跳。
他知道自己刚才太失控了,可是他怎么能不失控?
他真的很信任遐儿,因为他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可是遐儿也背叛他,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虽然他还不知道遐儿干了什么,但是他想起自己昨晚留她一个人在书房的事,大约也猜到了遐儿的所做所为了。只这一次疏忽,就差一点儿酿成大错!他怎么能不恼火?
而且,这一次的事情,的确是勾起了他对几年前求婚那晚的不愉快记忆。他一直在尝试忘记那一晚发生的事,那是他一生中最屈辱的一个晚上。
今天发生的事,和那晚发生的事何其相似!都是他为数不多信任的人!都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刻暴露出本来面目,打击得他措手不及!
所以,他才迁怒谈溦溦。
现在看到谈溦溦出血了,他才害怕起来!他才想起来她是一个昨天才小产的孕妇!
他一言不发,铁青着脸,开着车子一路急驰回城堡,直接将谈溦溦送到诊室。
“大夫呢?大夫呢?”他抱着谈溦溦闯进诊室,大喊着大夫。
慕提岛上原来那位大夫从屋里跑出来:“焜焜哥这是怎么了?”
“新来的大夫呢?”朗如焜看见这哥们,心里就犯堵,直言要找岛上新来的那位妇科女大夫。
“她走了”原来的大夫惶恐地说道。
“走了?为什么?我给的薪水不够高吗?谁允许她走的?”这个时候找不到靠谱的医生,朗如焜不由地怒火中烧。
大夫紧张地结巴起来:“是是平哥放她走的她说她不想在这里干了,她害怕薪水再高也不干了。”
谈溦溦想起自己流产的时候,朗如焜扯着人家女医生的衣领,威胁人家“她死,你也死”。他那个样子,不把人家女医生吓走才怪呢!
“你你给我看看,我怎么流血了。”谈溦溦肚子还在痛,只能先抓住眼前这位大夫问一问了。
大夫已经看到朗如焜的手上身上都是血了,他说:“小产是这样的会有那么几天会一直出血这个不要紧的,只要卧床静养,不会有问题的”
“流这么多血,怎么会没有问题?你是不是盼着她死掉啊?”朗如焜往前跨了一步,逼近大夫的跟前,居高临下冲着他怒吼一句。
大夫吓得腿一软,差点儿坐到地上去。他赶紧解释:“我怎么可能会盼着她死?这是常识啊!小产是会流血的,不要劳累,不要激动,保持情绪平稳,卧床静养,过几天就会好的。”
“他说得对,我刚才被吓到了,忘了有这么回事了,你把我放下来,我要回去休息了。”谈溦溦说着话,就要从朗如焜的怀里跳下来。
朗如焜用力抓牢她:“别动!没听他说要静养吗?你还想自己走回去啊?”
说着话,他又抱着她往诊室外走去。
到了门口,他突然转头,瞪了大夫一眼:“最好她没事,否则我让你给她陪葬!”
“呸!你这是在咒我死吗?赶紧放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