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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晚上,安水因将和邵怀青见面的事告诉了阮双。阮双看着请柬,叹了口气:“我知道,莫奈已经告诉我了,我以为邵怀青不会通知你呢。”

    安水因笑笑:“我也以为,但他说,都过去了。”

    “嗯,都过去了。”阮双握着她的手:“可是,莫弋是莫奈的弟弟,他一定会去参加婚礼的,你确定要去吗?”

    她不确定,但她已经答应了邵怀青。答应他的那一刻,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安水因在纠结中过了几日,这天在公司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赶到机场时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这是她最快的速度,那人却极不满的弹了下她的额头:“这么毒的日头,你让我等这么久!”

    安水因冲他瞪眼睛:“我在上班啊,而且b市这么堵,放下电话就过来,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谁叫你回国也不提前告诉我。”

    刘宸睿作势掐她:“是你突然回国没告诉我,你还有理了啊?”

    安水因向旁边侧身躲开,又来拉他的手:“好好好,都是我错,请你吃饭好吧?算我赔罪。”

    “这还差不多。”

    当年因为刘宸睿,她和莫弋闹了矛盾。为了顾及莫弋的感受,她与他断了联系。直到坐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才发现身旁的人他。他们申请的是同一所学校,理所当然的,初到一个陌生的国度,他们成了彼此唯一的依靠。那些语言不通,水土不服的日子,安水因和刘宸睿互相扶持鼓励,才得以走过来。在国内时,他就喜欢她。那时候她爱莫弋爱的容不得别人,后来发生那样的事,她心中知道与莫弋已经没有可能,便试着敞开心胸接受别人。

    她在美国的第一个生日那天生了病,一个人躺在床上。她以前从不过生日,是莫弋,他告诉她,以后的每个生日,都是全新的开始。那时的开始有他,现在的开始却再也没有他。安水因发着高烧,蒙着被子默默流泪。那段时间都是刘宸睿在照顾她,陪她去医院挂水,给她做饭,替她整理课堂笔记。他一直是个体贴且执着的男孩,从不问她和莫弋分手的原因,也绝口不提安家那场灾难。

    因为阮双的不放心,她初到美国时住在阮双的母亲家里。可是阮母很忙,在家的日子非常少,更方便了刘宸睿照顾她。后来病好了,她和他就在一起了。既然不能和莫弋在一起,那么以后是谁,都没有区别。虽然开始时是这样想,但与他相处的过程中,她也努力过,努力试着爱他。

    半年后,刘宸睿提出分手。

    安水因还记得那天艳阳高照,是个十分晴朗的日子。街上的行人面容安逸,神清气爽,刘宸睿却在这样美丽的日子里对着她流泪。他说:“我们在一起半年,你的心没有一天在我身上。我刘宸睿不至于如此窝囊,算我对不起你吧,这种等待根本没有希望。”

    说也奇怪,他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心竟然出奇的平静。

    后来他们分手,再次断了联系。正巧安水因的导师转到费城一家研究所工作,她便跟着导师离开了麻省理工。之后的某一天,她忽然在和刘宸睿共同的朋友那里知道了他的消息。他打球时不甚骨折,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安水因打了电话过去,慰问他的病情,两人聊些家常,渐渐恢复了联系。

    分后能做朋友,说到底,她没有爱过,而他,爱的不够深。

    这次安水因忽然回国,是因为在那家常去的咖啡吧里有感而发。她和刘宸睿本就在不同的城市,因此未能及时告诉他。他突然出现,她很意外,却也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他是追着她而来。

    果然去酒店的路上,刘宸睿说是打算回国工作,已经联系好了单位,就在b市。他没有读博,硕士毕业后在美国攒了两年工作经验,之前已经在打算回来工作,骤然听说安水因回国的消息,只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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