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这栩栩如生的图画吸引进去,死死的盯着这幅画卷,唯怕一个不留神画中的鹰飞走。
“好!”最先出声的是那位质疑的老者,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此时还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就连丁老这样的临摹高手都不敢下手点睛,这年轻人不仅做到了,还做得这般快这般好。此技虽非修复术,可拥有此技艺何必还作假,现在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老者激动的走到郭启辞面前,朝着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唬了郭启辞一跳,赶紧扶起,“老先生,您这是折煞我了。”
老者一脸真诚,“我为方才的态度道歉,刚才我不应该看轻你怀疑你。”
郭启辞笑道:“老先生您言重了,我作为修复师确实年轻了,您有所怀疑亦是人之常情。修复界里太多冒牌货,您这么谨慎也是为了让骗子无处可循,减少不必要的损失。”
郭启辞的谦虚让老者倍感欣慰,却并没有因此得寸进尺,反倒直言今日得罪,他日若需相帮,只需寻他说一声,他必竭尽所能。
类似的话承诺过的人并不少,可大部分人都不能当事,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可从老者口中说出,不少识得他身份的人望向郭启辞都艳羡不已。就连翟轶望着他都微微点头,郭启辞虽是不明这人身份,也清楚这人非富即贵,所以他方才一质疑,许多人都跟着怀疑起来,哪怕翟夫人顶着也不尽信。
郭启辞后来才知道,这位老者是a市政界中的泰山北斗,虽说早已退下,可他那派系的人依然活跃于政坛之中,占据a市政坛半壁江山。翟家虽然显赫,可军政的根基在京城,所谓强龙压不倒地头蛇,翟家对于老者这一派系也颇为忌惮。郭启辞这一出入了这举足轻重之人的眼,使得翟家和此派系关系更加亲密起来,倒是让翟家人也觉得意外的收获。
后边的慈善拍卖非常顺利,丁老临摹的‘鹰’也以极高价格被一富商拍走,价格可谓临摹作品之最。
这边郭启辞的名号被打响,那日郭光明与郭启辞母子两人的争执大家都看在眼里,翟轶对郭光明的态度更是赤/裸裸。有心之人还去具体调查,明白了来龙去脉,确定了这对父子两的关系可谓水火不容。郭启辞背后是翟家,该做什么样的选择,用脚趾想都能明白。
若只是翟家还罢了,毕竟人家是父子,谁知道哪天又和好了,若是撕破脸到时候损失的还是自个。可现在还多了个陆氏,那天郭光明与陆信可谓针尖对麦芒,郭光明从前这么对不住前期杨秀珍,就算杨秀珍本人不介意,作为现在杨秀珍的追求者陆信,可就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了。
陆信这人并非像外表看着这般儒雅斯文,生意场上手段狠辣,绝非良善之辈。这人又是出名的护短,郭光明对杨秀珍可谓陈世美,那日又出口侮辱,陆信这人岂会善罢甘休。
陆氏的产业虽然多在海外,可陆氏实力雄厚依然不容小觑。若陆信和杨秀珍真成一家,那么这意味着陆氏和翟氏即将强强联合,到时候实力更是雄厚。且现在谁的生意不惦记着往海外发展,得罪了陆信以后想打开海外市场可就有了很大的阻碍。
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因此大部分人都是观望态度,尽量避免与郭光明有接触,更谈不上与之合作。翟家和陆家虽没出手,却已经让郭光明在生意场上吃尽了苦头。
“你说什么?!”郭光明拍案而起,脸上掩藏不住的愤怒。
辛秘书缩了缩脑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硬着头皮道:“新宇那边回复说他们最近资金周转有困难,我们的报价太高,所以他们重新找了供应商。”
郭光明手一扬,桌上的电话文件噼里啪啦往下掉,这段时间这类事情已经不止一次,刚开始他还真以为最近经济低迷,他的报价确实一直不低,所以使得对方故意这么做来压低价格。他还曾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