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没有一性生活的夫夫二人,只需要一记热吻就将被彼此点燃,紧紧相拥恨不得揉在一起。结婚之后还当和尚,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炽热的吻如同暴风骤雨一般袭来唇齿厮缠渐渐变成你啃我咬,郭启辞被吻得全身都发软,只有那处硬一挺着,喉间难耐的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这样的声音对于翟轶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春一药,那玩意硬一得生疼,不停拱着隔在两人之间的毛毯。毛毯并不厚,郭启辞清晰的感受到了翟轶的热情,自个也跟着更加渴望起来,憋了大半年两人都等不及了。
翟轶不忘将空调温度调高,掀开毯子郭启辞未着寸缕,那东西高高翘着,翟轶不由勾嘴一笑,伸手弹了弹,惹得郭启辞耳根通红。
“真精神。”
郭启辞把脸歪过一边,虽是老夫老妻可触及这种话题郭启辞还是难掩窘迫。翟轶并没有继续逗他,如今的郭启辞越来越有脾气,若是惹急了可就不好办了。毕竟是大半年来的第一次,走温情缠绵路线更合适,强制戏码还是等后边再玩的好。
翟轶从抽屉里拿出润一滑一剂,扯开腰上的浴巾,大家伙雄赳赳气昂昂,在空气中叫嚣着自个的存在感,郭启辞眼角瞄到脑门直突突,后边竟是不由自主的缩了缩。
翟轶将郭启辞的双腿拉开到极致,跪在两一腿之间,大炮急需入洞。幽径之处就这么直勾勾的袒露着,郭启辞脸发烫,用胳膊挡住双眼,以化解自己的羞涩。可翟轶的视线过于炽热,即便挡住了双眼依然感受到那能把人灼伤的目光。袒一露的秘密之处仿佛知道将要迎来何事不受控制的收缩着,使得翟轶心中一紧,真想一口气就冲进去。
翟轶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眼眸子暗沉,额头冒出细汗憋着一口气,一边轻揉着郭启辞的前边,一边为他开拓后边,许久未曾用于这个作用的幽一一处已经有些忘记曾经的这项功能,紧一一致得一根手指也难以纳入似的。前后攻势让郭启辞眉眼间都泛着春一情,睫毛上沾染着薄雾,咬着牙低声喘气,双腿微微颤抖,气息不定。
翟轶看到他这个模样更加心痒难耐,巨大的家伙跟老式火车一样,出发前呼鸣喷气。手指前进困难,翟轶不由微微皱眉,“生完孩子怎么还那么紧。”
郭启辞被说得脸通红,抓起枕头往翟轶身上扔,恨恨咬牙,“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翟轶闪过枕头,看着郭启辞嗔怒的模样心里一乐,原本木讷傻愣的小老鼠如今越来越气性了,可不管怎么变依然也只能是他的。
翟轶越想越得意,手下的动作越发急促。可依然前后两不误,身体还压在郭启辞身上,用嘴吸吮着郭启辞胸前的红豆,好似什么玩具一般,又是啃又是吸又是拉扯,直把左边弄得又红又肿。
两边的失衡让沉迷于下处的郭启辞也感到另一边寂寞起来,终于忍不住低咛:“另一边。”
翟轶轻笑,郭启辞面赤冷哼,身体往翟轶嘴边送,为了痛快豁出去了,孩子都生了害羞个啥,还有什么比那更让人尴尬的。
翟轶伸出舌头j□j着被忽略已久的右边红豆,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用劲,后边已经塞进了三根手指,在里边一会轻一会重的四处点火,一直在那点周围轻揉打转,就是不攻向那销一魂点。郭启辞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每次前边快到了顶峰,翟轶就放缓速度,绕开敏一一感点逗弄,好似快要飘到天堂又被拽了下来然后继续让他往上飘一样。
床单几乎快被郭启辞抓烂了,脚趾蜷曲,双腿忍不住自己张到最大,声音藏不住的从唇尖吐出。这样的挑一一逗让生完孩子更加敏感,又许久未得发泄的的郭启辞根本无法招架,终于人受不了,“给,给我个痛快。”
声音说不出的粘腻,一声声勾得原本就要爆炸的翟轶全身都绷紧了,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口